傅廷川这才撑起上身,回到她脸边,静静看她,无声地笑。
姜窕被觑得不自在,又有些恼,索性脱开男人的手,捏上他近在咫尺的脸颊:“你说说,怎么知道我大号的?”
傅廷川也不躲,任由她把自己一边腮帮子掐出奇怪的形态:“我说意外,巧合,你信吗?”
“那总得说清楚是什么意外巧合吧。”
“解释起来比较复杂。”
“说了等于没说。”
她揪他皮肉的力气加大,严刑拷问。
傅廷川包住她手,圈在自己掌心:“轻点,揪坏了怎么办,这脸还挺重要的。”
“你不是靠才华吃饭的吗?”
姜窕竖起另一只手,戳戳他那边的腮帮子。
“对,但脸要给媳妇欣赏。”
“嗤……”
姜窕笑出声,龇牙咧嘴的,对他做了个鬼脸:“不稀罕。”
“不稀罕脸……”
傅廷川拧眉思忖后作声:“那应该稀罕这个吧。”
话毕,他腰一动,下面蹭着她,硬邦邦的。
姜窕又恼又笑,捣他肩膀:“臭流氓!给我起来!”
闻言,傅廷川长吁一口气,果真站起了身。
他立在床边,顺手把姜窕带坐起来,小姑娘的唇,被他亲得嫣红水润,像淋了雨的樱桃。
真想快点把她吞咽入腹啊,只可惜有个烦人精还在外面蹲着等。
“退房走吧。”
傅廷川说。
姜窕仰脸问他:“去哪?”
“回家。”
他认真地答。
……
门外,倚在墙边专注聊微信的徐彻,总算等来了呵呵哒温存二人组。
傅廷川拖着姜窕的宝蓝行李箱,常年侍主的徐彻习惯性去接,哟,他还不让,偏要自己来。
“就这一会儿?”
徐彻瞪着眼左看看,右看看,最后贱不拉几地停在傅廷脸上:“老傅……快男啊!”
傅廷川:“……滚,”
拖着行李箱往前走两步,又有些咽不下气地回,淡淡说:“我要是快男,你就是鱼的记忆。”
“什么鱼的记忆……靠,去你妈的。”
“这个形容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我为什么要一个用指甲刀就能帮他变性的人给我面子?”
徐彻持续反击,跟着走进电梯。
傅廷川面不改色:“你无聊?嫉妒不要紧,但记住多给自己撒米。”
“滚!”
……
好吧,这两个幼稚园刚毕业的小男生又在开黄腔互骂。
姜窕已麻木,翻了个白眼,按下1f,随他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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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平常,徐彻驾着保姆车上路。
堵城北京,也一如平常,名副其实地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