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金子四下看看,下意识的缩缩脖子,莫非这里邪门?
…………
“周乔方非,我们至少要回去打个招呼,不能就这么离开。”
“……”
“是我自己不小心,不能怪她们的,快放我下来。”
其实她心里也很糊涂,怎么这么衰。
“你确定是自己不小心?”
他淡幽的薄唇弯出浅弧。若不是他等得不耐出来找寻,她会告诉他亲眼看到的一幕?
她讶异抬,望向他密无情绪的眼瞳。“当然。”
“……”
见他脚步加剧,她急了,“都说是我自己了,你怎么还不放我下来。”
“去医院还是回家,你可以选一个。”
直到抱她走到一楼,他才再度开口。
见回去无望,她无奈地把脸缩在他怀里,“选回家。”
她很委屈,今天乃至今晚都很怪异,她想回家。
“帐我已经在出门找你的时候结掉了。”
坐到车里,他先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又打开车顶灯。
明亮的车内灯光下,他认真翻看她受伤的右臂,手肘处的指甲划痕使他眼眸转沉,“这也是摔倒时擦伤的?”
“不不,是我自己抓的,一点也不疼。”
怕他迁怒安心,她连忙抽回手臂掩在身后,“我穿高跟鞋容易滑倒的,习惯了。”
“不是安心推倒你的?”
“当然不是。”
“之前那杯红酒呢?”
程澄微怔,“你想什么呢?”
“我想——善良比聪明更难。聪明是一种天赋,而善良是一种选择。虽然你选择了善良,以你的天赋,总该分得清这两件事是不是意外吧?”
“我说了,那只是意外!你还要不要回家?”
程澄又恼又怒又烦躁,虽然今晚的意外实在是太意外,但她不允许他怀疑她的朋友。
以程澄对朋友的袒护,周乔方非不敢再触她逆鳞,只是沉默地开着车。
又过了十几分钟,程澄犹豫再三还是拿出电话拨通金子的号码。
电话那边的金子,乍一接到程澄的电话,先对着周围正讨论化妆间事件的人嘘了一声,然后才大咧咧的调侃,“程澄你们一直不回来,该不会夫妻双双把家还了吧?”
“喔,我这边有事不得不先行一步,你替我向大家打个招呼,帐已经结了,你们要玩的尽兴。”
顿了顿,程澄背过身,压低音道,“你要安慰一下安心,我没事的,让她别担心。”
“好的,安心刚才都吓哭出声了呢,你家周乔方非的反应把我们都吓傻了。”
金子半真半假地调侃。其实,她当时是真的被吓住了。
程澄尴尬的收了线,突然现眼前的景物不对劲——“同学,你这是开到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