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儿?”
他问。
“哥,”
傅聪在€€那边说,“我听张叔叔说你今天要来莱安吃饭?”
“怎么?”
傅寒筠往后靠了靠,“你在€€那里?”
“你快谢谢我吧,”
傅聪压低声音说,“我爸妈,我姨夫姨妈还有表哥都€€在€€,而且还强占了你的那间包厢,表哥听说你要来,现在€€进卫生间补妆去了,我现在€€就€€是通知你,提前做好被骚扰和被攻击的思想准备。”
骚扰当然是指万柏青,攻击当然是指除了万柏青和傅聪之外的其他人。
“你们€€家€€里真是什么人都€€有。”
傅寒筠都€€被气笑了。
“打算怎么谢我?”
傅聪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隔着电话€€都€€能听出他声音里的得意来。
“除了骚扰和攻击,还有人勒索。”
傅寒筠说。
“嘿嘿。”
傅聪笑,“给点零花钱呗,不要很多,只€€要十万八万,什么情报我手里都€€有。”
傅寒筠抿了抿唇,忍不住侧眸看向简夏。
对上他的视线,简夏很自然地笑了一下,露出一线雪白的牙齿来,眉眼弯弯的,连嘴角的小梨涡都€€旋的很深。
傅寒筠确定,自己不愿意当着简夏的面说脏话€€。
“知道了。”
他说。
“哎,哥。”
傅聪叫住他,“这事儿就€€不用€€对我老同学讲了。”
傅寒筠忍不住笑了:“没看出来,你还要脸呢。”
“那当然了。”
傅聪立刻道,“我在€€简夏眼里的形象可€€好了。”
“现在€€不好了。”
傅寒筠幸灾乐祸地说,“他这会儿就€€在€€我身€€边坐着呢。”
车厢里很安静,即便不用€€刻意去听,简夏也还是把他们€€的通话€€听了个七七八八。
闻言,他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电话€€对面安静了片刻,傅聪破罐子破摔。
“没关系,”
他说,“这样更方便一些,将来哥哥不给零花钱可€€以直接问嫂子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