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先生回答道,面对赵飞锐利的目光一直盯着他,他心里有些不安。他也承认了解情况。
但关键问题是,曾先生还没有弄清楚后山茶花盛开与赵斐洗清罪名之间的联系。否则,他就会否认自己知情,以避免承认自己的错误。这样的话,他就不会这样打自己的脸了。
谁也没想到,这朵山茶花,原本被曾先生用来指控赵飞的证据,也能成为她清白的证据。
人群中有些学生开始吵闹……
“当然不是!”
赵飞笑了笑他们的滑稽动作,然后认真道:“我们都是初三的学生,都知道学业第一。再说了,我们才多大了?不可能早恋的。”
如果是真的,我会公开承认。但我只能说,这是毫无根据的指控。
“众所周知,郑志强家在黄坑镇西角,我家在郑志强家东边的1o号农家乐,直线相距约5公里。”
“现在我们重点说一下,大家都看到了,这株山茶花是在不到五个小时前采摘的,而现在是上午十一点,也就是说最迟是早上六点左右采摘的。”
“郑志强的家距离我家大约有五公里,大多数人的平均步行度是每小时五到六公里。所以,郑志强给我送花,需要步行一个小时才能到达我家。”
然后去后院茶园摘山茶花。”
“不过,郑志强是学校保安队的一员,每天早上6点3o分,他都要协助保安执勤。今天早上大家看到,他和往常一样在学校协助执勤,如果他愿意的话为了摘花并送货,他必须早上5点出,步行一个小时去摘花,然后赶回学校。”
“赵飞,你别这么拐弯抹角了,我虽然是数学老师,但你说的这些数字和时间的计算我都看不懂,郑志强为什么不能走呢?”
早上5点,如果他早上6点摘花,还能在6点3o分到达学校吗?”
曾老师作为一名数学老师,并没有迷失在数字中,并指出了赵飞论证中的逻辑缺陷。
毕竟,赵斐已经讲了一会儿了,她的解释让学生们有些摸不着头脑。但现在曾先生话了,他们却觉得赵飞的讲话过于冗长、缺乏实质内容、偏离主题。他们忍不住开始议论起来。
“曾老师说得很好,不过你们都忘了后茶园是什么样子了吗?这个月的凌晨五点,天还没有完全亮起来,你们谁敢一个人去后茶园?”
“啊!”
赵飞指出这一点后,众人恍然大悟。事实上,后茶园因阴森恐怖而臭名昭着。平时,即使是白天,也没有人喜欢在那里玩,更不用说在黎明前昏暗的时间里了。
在农村地区,日出前天色还很黑但天还没有完全开始的时期被认为是一个过渡时期,人们无论老少都非常清楚与之相关的禁忌。没有人会故意打破这些禁忌。
郑志强也不会!
“哦,原来如此,原来这朵山茶花不可能是郑志强的,后茶园真是个阴森的地方,我也不敢去。”
“是啊,郑志强就是这么老实的一个书呆子,怎么会知道给女孩子送花呢?”
“谁在制造这些不实指控?就像我们中间有间谍一样,如果我们不揭露他们,我们的阶级就永远不会安宁!他们毫无根据的指控!”
“这也能胡乱指责早恋吗?柳岩不是因为早恋谣言而自杀吗?”
。。。
一时间,学生们的窃窃私语和议论声,两位老师都听到了。
黄先生脸上的表情缓和下来,但曾先生的表情却是高深莫测。
曾先生的言外之意很明显:你说没人敢一大早就去后茶园,但这朵山茶花是从哪里来的呢?对赵飞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