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他的唯一,宝贝。”
电话那头的声音轻轻的,语气却很肯定。
厉法法抠墙的手顿住。
“宝贝,放松一点,fo11oyourheart!说不定你要找的人,下一秒就遇到了呢。”
妈妈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飞扬,厉法法松了口气,她还真不适应刚才那样的气氛。
“要是真这么容易,我把手机吃了。”
挂了电话,厉法法摇头,妈妈说得轻巧,真找起来,就知道了,跟海里捞针差不多。
然而,打脸就是来得如此得快。
厉法法有始有终将保洁车推回杂物房,哼哧哼哧爬上天台。
她听了一天各种各样的音乐,现在耳朵嗡嗡的,脑仁儿疼,天台清净,她每天都要上来洗涤一下自己的耳朵。
刚推开门,一段很陌生、但很好听的口琴旋律,透过冷空气,传入厉法法的耳膜。
她仿若置身于高岭之上,呼呼冷风从耳边呼呼吹过。
有一朵独自开放的花,慢慢地伸展枝条与花瓣,独赏世间之景。它孤独而自在,却又带着那么一丝惆怅。
一曲完毕,旋律刚停,厉法法不由自主鼓起掌来。
在空旷的天台,她的掌声,显得尤为突出。
穿着白色羽绒服的男生回过头来。
昏黄的灯光打在他轮廓分明却并不硬朗的侧脸上,晕出一层光晕,白皙肌肤与一身白色羽绒服极其相衬,反射着光,在沉沉夜色的背景中,像是一张光影唯美的照片。
厉法法举着的手顿住。
妈妈呀,真好看。
眼前这副场景好看,这个男生也好看。
反正,她想把她带着的最好东西,都给他。
简直是长在她的审美上。
厉法法就这么专注地盯着人家看了一会儿,男生眨眨眼睛。
厉法法兀自放下手,也不尴尬,笑呵呵地走过去,“你吹得真好听。”
男生的笑意一闪而过,不过,厉法法还是捕捉到了他同样一闪而过的小酒窝。
真的……太喜欢了。
笑的时候可爱,不笑的时候清。厉法法的心里绽开一朵朵小花。
“谢谢,”
男生指着画架上的画,问:“那是你画的吗?”
厉法法不假思索答道:“是呀。画着玩的。”
“画得很好。”
男生看向那幅以桥和湖为主物的画,用极其肯定的语气又说了一句,“很好看。”
“那是,我画的,”
厉法法抬起下巴骄傲道,丝毫不知谦虚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