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个月后,理所当然分手了。
“不错吧,”
艾文向上举起手臂,显然很满意有这样的效果。
他得意地放下手臂,语气有点委屈,“我站在你后面那么久,你都没现。”
像个大型的哈巴狗。
厉法法哈哈大笑,“你知道的,我一看到花,就没有别的想法了。”
艾文轻松越过厉法法的肩头望过去,“我看看。”
“这是什么花?”
他眉毛皱起。
厉法法无辜状,“我也不知道啊。”
艾文噎住,继而摇头大笑道:“这个回答很法法,果然你还是跟以前一样。”
厉法法点头,“欣赏花,那全心全意信上它的美,不因它的名字它的品种而有所改变。”
厉法法想起自家妈妈跟她回忆小时候的事情,说她刚学会走路那会儿,路边看到花就挪不开脚步。
别人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她是想曹操曹操就到。
她和艾文一路说笑走出校门,一眼就看到了家里的车。
这个时间点,妈妈应该还在上班才对。
厉法法纳闷,和艾文道别后,小跑着过去。
她打开车门,坐到副驾驶上。
“妈,你怎么来了?”
厉洁亲昵笑道:“我还不能来了?”
厉法法将背着的包甩到后座,放松地靠坐在椅背上,“当然能来,想来就来,就是奇怪呀。”
她看向自己的妈妈。
妈妈是一个美人,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平时妈妈都很注意自己的形象,出门一定会整整齐齐,妆面干净。
只是,今天,好像有点不同。
额前散落着几缕头,素面朝天,眼角处还泛着红,虽然是笑着的,可神情却带着伤感。
她们两母女相依为命二十年,感情深厚,对方的一个神情一个动作,都能知悉背后的含义。
“妈,怎么了?”
厉法法坐正,神情认真起来。
厉洁脸上闪过一丝黯然,透出的酸楚更浓了。
“知母莫若女,今天来,还真是有事。”
她从包里拿出一封信,苦笑道:“这是你爸爸写给你的信,看看吧。”
爸爸?
厉法法乍一听到这个词,没反应过来。
她从来没开口叫过爸爸。
小时候,别人都有爸爸,就她没有,她也没觉得自卑,因为她又最最最好的妈妈。
她从没有开口问过爸爸的事,妈妈也没和她说过。
爸爸的存在感,是零。
厉法法握紧了拳头,犹豫了一会儿,才接过那封信。
拆开信封,看到第一行字,她的心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