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说江墨白把人推下去的,脑海里却浮现出小男孩的哭脸。
如果把这件事告诉江肆,那么江肆应该会对他很失望吧,那样小家伙要是被训,然后又要掉小珠子了。
江肆不敢置信中夹杂着震惊,“和谁?”
盛安然指了指照片上的萧善轩,“他咯,萧家的长孙萧善轩。”
随后她一五一十地说明事情的原委。
以小事化了的形式收场,半句都没提江墨白把人往推水里的话。
听完,江肆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也半信半疑。
“确定是这样?”
盛安然果断回答:“就只是这样。”
江肆幽深的黑眸盯着女人,确认没有半句撒谎才转移话题。
“明天,奶奶让我们回去一趟。”
盛安然点了点头表示了解,起身准备去吹头,却见男人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知道了,江总你请回吧。”
意思很明确,盛安然在赶人。
江肆眯起黑眸狐凝地上下审视女人。
明明是同一人,他却觉得女人哪里变了。
换做从前,盛安然不可能会赶他走,反而会费尽心思想要他留下来。
虽然他一次没留过,但是今天却让他出乎意料。
盛安然好心帮江肆打开门,却迟迟不见男人过来,半个身自然倚在门上,回头看着沙上的男人,不解的问:“江总,你还有别的事?”
江肆垂眸扫了一眼女人裸露的小腿,全然当作是女人为求上位的手段。
疑惑也就有了答案。
江肆恢复冰山脸,站起身大步朝外走,一点眼神都没给女人。
盛安然觉得莫名其妙,脸臭的像她欠男人几亿两黄金一般,她也没好气的将门狠狠一合。
“砰-”
江肆有点懵,轻扯嘴角,只觉得盛安然的手段拙劣。
然而就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内心深处有了些微妙的变化。
第二天,盛安然和江墨白录完节目,就一前一后地出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