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几年,抓到人,人在逃跑,这样的游戏持续了两年多,直到两年多前,东阳告诉我白诗曼没有死,和我同父异母的哥哥在美国同居生活。”
闻青城嘲讽的笑了,“丫头?你知道我当时是什么样的心情吗?”
“是不相信,不可能,坚信是东阳弄错了,直到我乘飞机飞去美国看到白诗曼,我所有的执念,坚信,被击的粉碎。”
汤倪眼泪溢出眼眶,她抚摸着闻青城的头,“都过去了,别难过。”
闻青城坐起身,他握着汤倪的小手,“我难过不是还留恋什么,是我心疼之前的自己。”
“我理解。”
汤倪也握着闻青城的大手,她怎么会不理解,就白诗曼那个女人做出那些恶心事来,在对她有想法,就是真的脑残了,她坚信闻青城是一个拎得清的人。
“那后来又生了什么事情吗?白诗曼又算计你了?”
汤倪想要知道闻青贤说的事。
闻青城点了点头,“见过面之后我就释怀了,没有动他们,是我给自己过去的感情留一份体面。”
“回国之后,我投入工作当中,没过多久,那个女人便接连不断的给我打电话,让我对她彻底的厌恶了,她的做法我难以理解。”
“凌源女儿满月酒那天,我回到部队再次接到了白诗曼的电话,至于接,是想说清楚,让她以后不要在打电话了,没成想电话接通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他自称为是绑匪,要钱,要么撕票。”
“不管白诗曼之前做过什么事情,相恋一场,我不能袖手旁观,我连夜赶往京都,没有让任何一个兄弟跟着,独自一个人来到绑匪给的地址。”
闻青城再次嘲讽的笑了,“结果是她和我的对手联合把我骗过去,在空气中给我下药,我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汤倪真的被气死了,心一揪一揪的疼,“那他们怎么对你的?”
闻青城不在意的说:“等我再次醒了过来,他们早就把我绑走了,当时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只知道是一座山上,了无人烟。”
“他们到底怎么对你的?”
汤倪闷声的问?
闻青城说:“那肯定是往死里折磨我,怎么疼他们就怎么折磨我,但因为身体素质,我没有垮下来,思维清晰,每天不停的想着怎么脱身,也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遍体鳞伤的我还能跑了。”
“潜意识里我不能那样的死了,我有母亲需要我,还有一个小姑娘让我有了一丝的不舍,第一次,心里有了那种心动的感觉。”
汤倪听的心里抽疼着,在听到小姑娘的时候她没反应过来,片刻她错愕的看向闻青城,“你有喜欢的女孩?那你们怎么又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