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对花粉过敏?”
白笙见他鼻尖红通通的,不免有些担忧。
“只是刚才有根头突然飘过来而已。”
闻瑜揉了揉鼻尖,表示他没有大碍,“白白,等你有空带我们父子三人出去走走吧,哪怕青云宗的风景再好,看多了也会觉得腻。”
白笙想到古越前段时间传回来的讯息,或许,她得要再回漠北皇城一趟了。
“好,到时候我们回漠北一趟。”
“啊?回漠北做什么啊?”
听到漠北的闻瑜鱼鳞一紧,总觉得她是不是看出了点什么。
“你不是说你家就在漠北吗,我很好奇你当初住的地方,我想你应该不会连这个都拒绝我吧。”
白笙眼梢微挑,带着几分笑意注视着他。
“怎么会,就是我担心我住的地方太小,太破,你会不习惯。”
闻瑜咳嗽一声,借此掩饰尴尬。
“怎会,我一个修道之人从不在意外物。”
将手中百合置于瓶中,起身往窗边走去。
恰逢清风拂面而来,吹得满山百合摇曳生姿。
或许,鱼蹦跶得太久,都忘记了他的本份。
闻瑜本以为阙天赐会在那天被拒绝后远得他远远的,但他低估了殷九里的洗脑能力,傻子自以为是的英雄主义与恋爱脑。
当他们两人狭路遇见,总会引起吃瓜群众的无限热情。
手捧满天星的阙天赐一脸深情地拦住他去路,脸上是令人作呕的深情款款:“阿瑜,哪怕你是男的,我也喜欢你。”
“我愿意等,等你愿意和我在一起的那一天到来,无论多久,我都愿意等你。”
好一出痴男怨男的表演,不知惹来多少圣母心肠的鼓励支持。
“滚!”
双眸凝寒的闻瑜听到一个愚蠢的男人说喜欢他,差点儿没有压抑住滔天怒意将他当场碾死!
是不是他太久没有动杀戮,现在连一些小猫小狗也敢和他大言不惭,说些污言秽语恶心他!
“我知道阿瑜和号钟尊者在一起过得并不快乐,所以阿瑜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给我一个能同号钟尊者一起公平竞争你的机会,我会用行动证明,我比她更适合你,也更爱你。”
“就你一脸癞刺样也配和她比,果真是长得丑还想玩得花,你要是再不滚,行不行我杀了你。”
阙天赐像是看不见他的眼中杀意,有的只是深情款款向美人表达他的万千爱意:“我对阿瑜的爱是真心的,阿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