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成豪不知从哪里听来风言风语,使劲地掐着李为民的脖子问道。
李为民挣脱不开,上气不接下气地喊冤道:“怎么可能,出卖朋友的事情,我是决定不会做的,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一向重情重义。”
“最好不是。”
吕成豪松开李为民恐吓起来,“不然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李为民左右扭动着脖子,埋怨道:“为了你们两个人的事情,我是劳心劳力,到最后却弄得里外不是人。”
天地良心,上辈子李为民一定欠他们很多,这辈子过来还债的。
“前面就到我家了,要不要我骑车送你回去?”
吕成豪停下来问道。
“不劳烦你费心了,我自己能找到家。”
一路上李为民都在想,严亮的事情他怎么会知道?而且不像是道听途说,只是碍于面子,没有说破,给李为民留有一丝余地。
这件事情只有当事人和李为民知道,李为民不会笨到自掘坟墓,那又会是谁不小心说漏嘴。
夜还是那般地漆黑,偶尔阵阵冷风透过窗户吹进来。莫名的寒冷,带走了李为民的知觉,一个人惆怅地注视着窗外。
心烦意乱的时候,李为民打通陈启鑫的电话,希望他帮李为民梳理这段无头无尾的感情,“你猜我刚刚看到了什么?”
陈启鑫正要睡觉,哈气连天地说道:“有话直说,我到现在还晕头转向呢!”
“阿豪的酒量人尽皆知,即使再加十个你,都不是他的对手。”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拎不清自己几斤几两,活该他丢人现眼。
他话里话外地埋怨道:“你就隔岸观火,都不关心我的死活,还说是朋友,却连陌生人都不如。”
“你还好意思说我,我要是提前知道你不按常理出牌,说什么都不会带你去的。”
这种意外,对于世上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难以启齿,何况是李为民这种为爱情而活的人。
“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陈启鑫一头雾水地问道。
“我……我看到……我看到阿月偷偷吻阿豪了。”
说完,李为民的心也随之彻底地伤透起来。
“你是不是喝醉酒看走眼了,或者事实根本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陈启鑫满心的质疑。
若是放在以前,打死李为民也不会相信眼前生的一切,可是经过再三的背叛之后,完全可以理解陈启鑫的诧异。
李为民狡辩道:“我压根没有喝酒,一定不会看错的,再说我一个大男人,岂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除非我一点脸面不要。”
陈启鑫沉默片刻道:“她的心里一直都住着别人,以前是,现在也是。阿豪和小天又有何区别,这场感情,从头到尾只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的独角戏而已。”
陈启鑫一语惊醒梦中人。
“以前我可以不在乎这些,但是现在我不能容忍她的心里还住着别人,那是对我的背叛和轻视。”
李为民彻底地恼羞成怒,越说越激动。
陈启鑫笑嘻嘻地道:“在我看来,她一点都没有改变,改变的却是你,只能说明你已经不在像从前一样爱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