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文举故作为难状,心中却不在意。阿嗱经常拿采采说事,戏弄于他。他自己,阿嗱,采采都已经是对此习以为常。
“呀!”
冬日文举故作惊讶,“还没吃上汤团,今天几次有的吃,我都忍着馋,想着赶到你这来吃。”
阿嗱叹了口气,“走。”
说着向餐厅走去。
冬日文举一见心花怒开,赶紧跟着去。两人进了餐厅,方才开门的女子紧忙端来一个半大点螺漆盆,“哎,姐姐左等你不来,右等你不来。这汤团我烫了凉,凉了烫。”
阿嗱谑笑,“赶紧坐下吃吧。一会攒足了力气采足我家采采这朵鲜艳。”
采采颦笑,“是了,先生。我一年花开二百八,天天盼你成采匠。”
冬日文举跟着嬉笑,“不消玩笑,吃汤团喽。”
他揭开漆盆的盖子,一下愣住,但见盆里团团挤着圆圆,汤水全无,“这,这是汤团?分明是团糕。”
“还好意思责问,讲好的戌末亥初准时到,我和采采打馅柔面紧着包,算了时间煮好等你。”
阿嗱气不打一处来,“噷,可您老人家反倒是辛勤耕耘地不是?”
冬日文举好气又好笑,“哪来这些阴阳话,我吃还不行。”
说着他拿起汤匙在漆盆中?了一大勺粘稠的汤团盛进汤碗,咧着嘴笑盈盈的将汤团送入口中,“嗯!”
他用手中汤匙当作大拇指朝向阿嗱举了举,同时夸张的瞪大眼睛,“这汤团真甜,”
他认真的咀嚼,“嗯,甜而不齁,香而不腻。”
阿嗱见他讨好自己,翻了个白眼给予回应。站一旁的采采殷勤的将一大勺汤团盛进冬日文举汤碗之中,“汤团再甜也不如先生的嘴甜,先生尽可多吃些。您吃的越多,春姐就越开心。”
“对,这汤团着实甜美。”
冬日文举知道采采不是戏弄自家,而是帮二人暖气氛。他大口吃着坨挤的汤团,嘴里不住地赞美夸奖。
不一会,两小碗汤团下肚,冬日文举把碗送向采采,“桂花香馅裹胡桃,江米如珠井水淘。采采,再盛一碗。”
采采刻意提醒,“这汤团吃多了烧心。”
春水阿嗱急忙站起,一手夺过汤碗质问冬日文举,“还没吃饱?”
“嘻嘻,这汤团怪好吃的。”
冬日文举溜须道。
阿嗱厌烦的瞪了他一眼,“吃几个?我去煮新的。”
冬日文举心里不由得一紧张,试探的说到,“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