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备受煎熬,去找赤水丰隆商量。
丰隆不以为然地说,“玱玹没有证据,不敢轻易动你。依小夭的性子,她和防风邶也不会在小月顶住很久,等他们走了,慢慢的这个风波就会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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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顶上。
小夭忍不住抱怨,“你说玱玹是不是故意的?那个鄞开的药,实在是苦。”
“那么大个人了,还怕药苦?难不成这比从前那些被九尾狐灌的奇奇怪怪的恶心东西还难吃?”
防风邶笑着看她。
“你以为练唱歌呢,越喝越顺口。苦的就是苦的,吃再多都不会变成甜的。”
她皱着眉将药碗递还给他,又猛喝了一大口水。
防风邶看了她片刻,没头没尾的说道,“让我尝尝,到底有多苦。”
小夭还没反应过来,他已覆上她的唇,着实是认真仔细的品尝了一番。
“还行。”
他淡淡说道。
小夭红着脸不再说话。
“下一步你有什么打算?”
防风邶又问。
“啊?”
“正事。”
防风邶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脸颊的绯红,说道。
小夭这才反应过来,说道,“那日神农馨悦虽没有承认,但我估摸着她这几日应该不好过。她越心虚,玱玹就会越怀疑她。等到她自己崩溃的那一刻,玱玹一定会治她的罪。”
“不一定。”
防风邶分析道,“神农馨悦背后代表了整个中原,如今玱玹根基未稳,不敢轻易动她。何况还有赤水丰隆,他是玱玹的大将军,玱玹在处理这个事情上,也会顾及他几分薄面。”
“前几日哥哥同我说,让我放心交给他去处理,他会给我个交代的。”
“我去会会她。”
防风邶不屑的说。
“不行不行,这事牵一动全身,强行突破怕是无法向中原氏族交代,神农义军还要仰赖他们呢。玱玹答应会给我一个交代的。”
“若牵连了义军的补给,山里的事我自会想别的法子。”
防风邶口气冷了下来。“他如今不仅仅只是你的哥哥,他是君王,有他要权衡的方方面面。他给的交代,未必是你满意的。”
若只是一场暗杀,一场打斗,他也可以耐着性子和他们慢慢磨慢慢看,但这次不一样。他心里有些东西,在那个鲜血淋漓的夜里永远的失去了。有时以为已经忘了,又会在不经意间浮上来,那种感觉,他从未体会过,时不时的就会觉得难受。
“玱玹说…”
“那你就等着他给你个满意的交代吧。”
说罢,防风邶冷着脸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