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姐,前头道玄大师已经开讲了,您再不去,恐怕就来不及了。”
是个男生。
“少白大哥,我我不是来听讲经的。我昨日让丫鬟送给你的信件,你可曾看了”
刘小月听着这女的声音怎么有些耳熟
“没看,扔了。”
那男的声音怎么也好像听过
没声儿了哦,有,好像是那女的在啜泣,“少白大哥,我为了你不惜偷偷瞒着爹娘偷跑出来,你可曾有一丝怜爱之心”
“不必如此。”
这声音肯定在哪儿听过,在哪儿呢
“少白”
我的天那,这声音好像是昨天那吃鸽子的
“还有,以后不要叫我少白,你可以叫我赵宗源,或者以后不要再叫我。”
卧槽,那男的是扒锅肘子
我天,我天,我天,我吃了个什么瓜刘小月激动的都不嚼嘴里的芝麻糖了。可这呱唧呱唧的咀嚼声又是哪儿来的
回头一看,一个说不上是和尚还是道士的老头,正就着她手吃她的糖,刘小月正要喊,那老头朝她做了个嘘的手势,用气息说,“别吵,再听听,吵架呢。”
好好好,吃瓜要紧,也不用管人家哪儿来的,她反正也不是走正门进来的。
那女的哭的更大声了,应该是用手捂了嘴,声音有些嗡嗡的,“宗源,我父亲那也”
“可以了,不必再说了。看在你去世的大哥的面子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就走。”
扒锅肘子果然很高冷。
刘小月跟那老头互相看了看,点点头,厉害厉害,霸气霸气,无情无情。
那女的声音越颤抖,“我心里”
“再说一句,你定会后悔在此见过我。”
扒锅肘子很冷。
那女的没动,因为哭声没远,扒锅肘子
轻叹口气,那女的突然就跑了,哭声越来越远,紧接着,那男的衣衫也有响动。
正当刘小月以为那男的已经走了,她想起来动动都坐麻了的腿的时候,抬头就看到那扒锅肘子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倒霉
刘小月不得不仰着头,露出一个,假笑男孩jg。
“听够了吗”
被刘小月喊成扒锅肘子的赵宗源冷声问。
“不够啊,陈小姐怎么跑了啊”
刘小月瞪大眼睛转过头,这破老头瞎说啥呢,那男的看着就挺不好惹的,万一恼羞成怒揍他们俩怎么办
却不曾想那人不怒反苦笑道,“道玄大师说笑了。”
刘小月一时凌乱了,“你是道玄”
那老头挠了挠鸟窝般的头,答道,“是吧。“
是吧到底是是,还是不是那刘小月就更疑惑了,“那你是道玄,前头讲经的又是谁”
“爱谁谁,我不耐烦讲那些。”
嗯这么任性的吗
还未等刘小月再问什么,那和尚却问,“他们都去前头听经去了,你俩怎么没去”
“为俗事所绊。”
赵宗源说。
“不耐烦听。”
刘小月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