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什么叫只给宁舒月?那我们三房呢?”
面对三房婆媳的质疑,李嫣然笑得得意。
“舒月是我们二房的人,给她,不就是给我们。”
听到这话,宁曦飞出一记眼刀。
“只给舒月的意思,就是他人不得染指。”
“天鱼楼作为舒月的婚前财产,算我送她的嫁妆。”
赵妙涵不满,“凭什么!?天鱼楼日进斗金,岂是她一个未出阁的黄毛丫头能掌控的。”
二房的婆媳也有些懵怔。
李嫣然:“就算是嫁妆,也该由我们作母亲与嫂子的来分配,何时轮得到你做主?”
宁曦不徐不疾开口。
“天鱼楼有三成的股份在容公子的手上,当初若非我竭力游说请他出资,天鱼楼也开不起来。”
“你们若是不同意,我即刻让他撤股。”
“没了资金支持,我看你们谁有本事把酒楼经营下去。”
三房婆媳被气得直跳脚。
“你!”
“真是恶毒!”
李嫣然却是转了转眼睛,轻拽了下婆母的衣袖。
“酒楼交给舒月也好,总归名义上是我们二房的产业。”
“舒月孝顺,以后母亲若是让她把银子上交,她定不会藏私。”
二夫人深以为然。
“我们赞成大小姐的分配!”
宁曦毫不掩饰自己对宁舒月的偏心,当即写下股份转让协议,让她签字。
“以后酒楼就是你的了。”
少女捧着地契与文书,哭得更伤心了。
“可我不会经营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