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裴得知宁曦来意,眼中闪过怨毒的光芒。
“退婚?我与宁舒月的婚事早就作废,何来退婚一说。”
宁曦:“看来你真的很想把整个柳府都拖下水。”
“大盛律法规定,官员不得狎妓。柳公子不仅知法犯法,还闹出人命。”
“信不信不等你走到大理寺,整个盛京城的人都将知道你不仅是个断袖,还奸杀了屋内的伶人。”
“到时候即便你爹散尽家财,也救你不得。”
柳裴脸色一沉,“我没杀他!是他自己喝多了酒才死的!那酒里有助兴的药物,是他自己贪杯!”
“仵作已经查验清楚,你休想栽赃陷害!”
宁曦冷哼,“仵作知道,世人又不知道。何况哪个正经人喝酒,需要在床上脱光衣服?”
“那是他勾引我!”
宁曦嘲讽一笑,“那柳公子真是受委屈了,每隔三日就要来依风馆被人勾引一次,还乐此不疲。”
“我看你也别叫柳裴了,改成柳下惠吧。”
柳裴瞳孔地震,“你查我?”
宁曦甩开他的脸,“我直说了吧,你若肯废除与宁府的婚约,便不会有人知晓你断袖的癖好,更不会有人干涉案件审查。”
“但你若是冥顽不灵,谁毁了我妹妹,我就毁了谁。”
对上宁曦决绝的眼神,柳裴狠狠一咬牙。
“好,我答应你。”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宁曦眯眼,“你似乎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哈!你们宁府的人真是虚伪可笑。”
“一个用亲人的婚事换银子,一个又装出这副情深义重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