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大半夜地穿白衣!”
寻烟轻轻地“啧”
了一声,自顾自藏好了身形。
被围住的白以然反应也很快,一下便跳到了最近的一棵大树之上。
但那些奴仆已经现了他,自然不可能就此离开,越来越多的人向着这儿冲了过来,几乎将院子挤得满满当当。
出精神力对着底下的人进行了一番感知后,寻烟暗自咋舌:“真热闹啊,竟然藏了这么多人,而且……都是刚入门的修炼者。”
不过她倒并不是很担心白以然的情况,以他现在的水平,即使人数是此刻的五倍,他也能轻松逃开。既然白以然没有要逃跑的意思,那她就只需要静静地看这出戏这么演就够了。
过了没多久,一个中年男人在几位美人的陪伴下来到了这喧闹之处。
“老爷,您来了。”
他一现身,在场的仆人便很自觉地分出了一条路来,好让他走到那棵树的旁边去。
“那个贼人就躲在这棵树上吗?”
中年男人皱起了眉,显露出的几分威严让整个院子的仆人都为之颤栗。
仆人们跪倒在地应了声:“是的老爷,我们已经把他困在这棵树上了。”
中年男人抬头看向茂密的树丛,沉声问道:“来者何人,为何深夜访我奚家,快报上名来。”
寻烟注意到,这男人竟然在开口的同时,将一股精神之力附到了声音之中。
按理说,这应该是一种示威的好方法,如果贼人是个普通人的话,在这样的威压之下,只怕已经连滚带爬地从树上下来了。
但他没想到的是,白以然也是个修炼者,修为还比他高了不知道多少倍。如此一来,所谓的“示威”
反而成了展示弱点。
男人话音方落,白以然便作出了回应:“怎么,多年不见,奚先生已经不认得我了吗?”
“你是……”
男人眼中的疑惑之色随着白以然的现身而消散不见,不久后,他的脸上被恐惧占满:“是你……你没有死!你怎么会没死呢?”
寻烟一挑眉,白以然和奚家的渊源,看起来并不简单呢。
白以然悠哉游哉地从树上跳下,背手站到了中年男人的面前:“我当然不会死,毕竟,我还有借给别人的东西没有拿回来。”
一听到这句话,中年男人霎时变了脸色:“你、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白以然冷笑了一声:“我这话是什么意思,奚先生应该最清楚不过。”
中年男人身上的威严荡然无存,他微微勾起了身子,讨好般地开了口:“白先生,我们……我们去会客厅详谈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