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林静信了,但她很快现了的问题:“胃不好你还老喝酒?”
纪明钧脸色一僵:“那不是结婚吗,你看今天,老徐让我喝酒我就没答应。”
“你本来打算喝酒的。”
林静提醒说。
“那是他逼的,以后我不喝酒了行吧?”
纪明钧笑着说,“要是别人问起,我就说媳妇不让喝。”
林静知道翻旧账没意义,嗯了声说:“行。”
“不怕别人说你母老虎?”
纪明钧玩笑道。
林静斜他一眼:“你都不怕别人说你怕老婆,我干嘛要怕别人说你母老虎,再说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当寡妇。”
纪明钧:“……倒也没那么严重。”
“怎么不严重了,我以前听人说,也不知道哪个单位,有人喝酒喝死了,那段时间我们大院好多人请客都不敢开酒。”
林静轻声说。
纪明钧想起在林家喝的两顿酒,说:“现在又开始喝了。”
林静想了想说:“那件事过去好几年了,可能大家都忘了吧。”
纪明钧想,未必是忘记了,只是没那么害怕了而已。不是生在自己身边的事,哪怕心生恐惧也是有限度的,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份恐惧会渐渐淡化,等恐惧降到一定程度,他们就会固态萌。
但这些话纪明钧没说出来,只笑着问林静:“现在还觉得我每天都饿着肚子吗?”
“是你今天吃太多。”
林静找借口说。
“其实,你的担心也没有错。”
纪明钧说着长叹一口气,“我的确每天都饿着肚子。”
林静疑惑:“你刚才不是说吃七分饱吗?”
“吃饭是七分饱,但吃你,”
纪明钧低头吻住林静,声音低沉,“三分饱都没有。”
……
最后两人还是睡晚了,而且睡得比平时还要晚,第二天林静起来的时候脑袋都是昏沉的。于是,早上又是纪明钧送林静去上的班。
其实林静是不想让纪明钧送的,一来一回太麻烦,但纪明钧不放心她晕晕乎乎骑车去上班,按他的话来说:“天那么黑,你别晕乎乎的摔沟里。”
气得林静瞪他好几眼:“是谁害我没睡够的?”
“是我,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