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算不如天算啊,你怎知我们就不能获胜”
?
耶律辖底次子耶律硕瓜说道:“如果我们现在不回去,爹的夷离堇之位将会被人取而代之,真是丢人现眼”
。
耶律迭里特说道:“爹,看来耶律滑哥是要接替夷离堇之位”
?
“目前,咱们最大的威胁不是耶律滑哥”
。
“那是谁呀”
?
“怕是耶律阿保机。不过,话又说回来,咱不管他是谁,爹的军事领之位怕是保不住了”
。
“爹,无论如何,我们也得拼它一下”
。
“是啊!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锅,咱们爷几个也得走一遭。
“咱们回去,若是激怒了痕德堇可汗可怎么办”
?耶律迭里特表示很担忧。
耶律辖底面向耶律迭里特说道:“傻小子,爹自会周全”
。
“难道爹有什么锦囊妙计”
?
“小子,你只管一心投入赛事,其余的就不必操心”
。
“爹有这么大的把握”
?
耶律辖底凑近了耶律硕瓜的耳朵,耳语。
耶律硕瓜恍然大悟,连连点头。
“反正我们都是输,不如我们拼了”
!
耶律辖底手握软鞭,狠狠地打在了马屁股上。
“还不快走?啾!啾”
!
一杯酒下肚,耶律钦德可汗枯树一般的脸上有了些许红润,在常人看来,这也许是回光返照。但是,耶律钦德还是信心满满,他表了赛前演讲,然后,猛地一挥手。
“诸位,阿保机已侦破于越被害之案,耶律释鲁的英灵总算得以告慰。今日,我们要选出草原上真正的英雄,让那些草包、酒囊饭袋,靠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