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这个玉雕是我的护身符吗?而且以前在我做那些梦时,那个鬼要强x我,玉雕都会光,然后那个鬼就逃走了。昨天晚上,也是玉雕出光来,然后我就听到鸡叫声,就醒了。如果不是它,只怕我现已经死透了。再说了,虽然你说的什么五行阴阳我不懂,可是你要知道,我不仅是一九九五年五月生的,我的生日是初五。五月初五端午节,可是一年中阳气最盛的日子,那天出生的人,怎么会阴气缠身?你不会算错了吧?”
我对李明兴道。
李明兴似乎也有些想不明白了,皱眉道:“是呀,这又奇怪了。我再想想。”
说完人,他的左手拇指在自己的其他手指上掐算起来。
说到玉雕,我想到昨天晚上在那个像墓一样的地方,我的手上出血,好像摸到了玉雕上,上面多了一条血线,便把它从胸前拿了出来。
等到我的目光落到玉雕上时,却看到那条血线清晰地围在酒杯的口沿处。
难道说,当时我真的身处墓中,而不是像李明兴说的,只是魂被那个鬼给弄走了?
我抬起右手来,现手背上确实有几个地方擦破了。
李明兴对我说谎了?为什么?
我很想站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问他到底是搞什么鬼。
可是我知道,即使是我真的那么问他,他也会找出借口来搪塞过去,他到底想干什么,只有等到他和我一起回家,慢慢让他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这样一想,刚才李明兴的什么山头火,什么木炭火,什么蛇血猴子脑,我也不相信了。
于是,我从床上跳到了地上,拍着李明兴的肩膀大声道:“好了李大师,别想了,我们快点回家吧。今天是我的生日,说不定我妈已经准备了好吃的等我回家呢。”
李明兴正在苦苦思索着什么,被我这一拍,吓了一跳,站起身来,点头道:“也好,说不定这个玉雕还有什么说法,等我们见了你父母,问问他们再说。”
下了一夜的雨,外面的地面十分泥泞,我和李明兴费了好大的劲才来到几百米外的一条乡村公路上。
说来也巧,正好有一辆拖拉机经过,于是我们两个就给了开拖车机的人五十块钱,让他送我们到附近的镇子上。
我们从镇上从中巴到县城,又从县城坐大巴来到我们县城,然后转小巴,一路折腾,步行在通往我们村的山路上时,太阳已经落山了,还要一个多小时才能到家。
一路上,李明兴一直心事重重的,脸上的表情就好像阴得严严实实的天空一样,化也化不开。
好在今天没遇到什么车祸一类的事故,所以虽然辛苦了点,还算顺利。
我们两个站在我们村北边的鸡公山顶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可是山下的村子却是黑乎乎一片,没有一点灯光。
我不由有些奇怪:“不对吧,今天我回来,正好停电了?”
李明兴却是站在山顶,向四周观望着,跟里低声道:“三面环山,一面临水,北山高耸为椅背,东西两山低矮为护手。《阳宅十书》中说:‘凡宅左有流水,谓之青龙。右有长道,谓之白虎。前有污池,谓之朱雀。后有丘陵,谓之玄武。为最贵地。’如果东边再有一条小河,西边再有一条大道,再加上南边村旁的大水库,真的就是书里说的最贵地了。”
这个家伙一来到我们村,竟然又开始看上风水了。
不过我对李明兴也不得不有些佩服了,他的年纪看起来和我也差不了多少,可是似乎书读了很多的样子。
我虽然是个大学生,可是除了学校要求读的那些课本,其他书极少会涉猎。
不管这个家伙对我安了什么心,他的风水命理知识,却是我难及的。
“现在天黑了你看不到,在我们村子东边,真的有一条‘长虫河’流进水库里,通向镇上的路,也确实修在村西。看来我们村就是所谓的风水宝地了,可惜从来也没出过什么帝王将相一类的大人物。”
我随口对李明兴道。
我们两个一边说话,一边向山下的村子走去。
李明兴却还在给我说着风水的事:“不应该呀,这样的风水,不出几个大人物是不应该的。除非……”
他说了一个除非,然后就不再说话了,我对风水不感兴趣,也没有再问他。
现在正是夏天,我们一路走过来,身上已经出了一身的臭汗。
可是走下山,进入村子以后,我却感觉到一阵凉爽,就好像进了空调间一样,身上的燥热感一消而散。
李明兴在我身后低声道:“你们村子,不大对劲呀。”
这个家伙,也太杯弓蛇影了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