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午饭后,凌子风命人喂了陈浩南一大碗姜汤,然后用两床厚被子将其裹了个严严实实。
接下来凌子风将做好的架子摆在大厅中央空调下面用火盆盛上焦炭燃着,这才将陈浩南平放其上。
这时厅中还有陈天霸,谭月华,陈依棠在一旁好奇的观看。
随着火势越烧越旺,上面被绑缚在铁架上的陈浩南已热的不行,不停的试图扭动身体,但无济于事。
过了一会儿,陈浩南的脸上淌满了汗水,浑身早已是大汗淋漓,汗液若蒸汽一般从他的脖颈处冒出化作了缕缕白烟。
眼看他就要虚脱过去,凌子风赶快撤出了火盆,然后帮其擦去了脸上的汗水,再急忙喂他一大碗温开水饮下。
忙完这一切,他又翻动其身子侧卧,使陈浩南的脸正对准厅中柱子。
然后他又将谭月华绑缚在厅柱上,忽听得陈浩南的喉间出了呜咽声。
凌子风心中窃喜,知道他潜意识里有了反应,于是举起皮鞭朝谭月华身上抽去,顿时血痕一条一条。
原来凌子风有意让谭月华只穿个白衣衬衫,而皮鞭是用高锰酸钾水溶液浸泡过的,所以才会起红色,是正常的物理反应。
而凌子风挥鞭有度,看似用力,实则堪堪着体,谭月华就出了凄厉的惨叫声。
而凌子风嘴中不停喝道:“我要当面淫其妻女,使你痛不欲生。”
一旁的陈天霸紧锁眉头,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再看陈浩南瞪大了眼睛,似有灵动迹象,还有些许恨意。
只见凌子风突然变本加厉,“嘶啦”
一声,撕破了谭月华的胸衣,两座山峰突现,微微颤动不止。
接着他露出一副狰狞的面孔,俯身张嘴似有猥亵之意。
一旁的陈天霸早已看不下去,如舌绽春雷,大喝一声:“狗东西,安敢无礼!”
说着就直冲过来,却被凌子风一掌推坐在地。
陈依棠也一时被搞懵了,立即扑上,大叫:“子风,怎能乱来?”
话音未落已被凌子风顺势带到怀里,嘴对嘴狂吻起来。
急的谭月华破口大骂,突见凌子风从怀中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朝谭月华腹部直刺下去,谭月华“啊”
的一声惨叫,鲜血已汩汩的冒了出来。
猛然间只听陈浩南一声:“住手!快放开他们!”
已脱口而出。
凌子风闻听心中大喜,立马推开怀中的陈依棠,并顺手解开了绑缚谭月华的绳索。
这时只见陈天霸,谭月华,陈依棠都是喜极而泣,几乎同声道:“孩子,你可醒了。”
“老公,你终于好了。”
“爸爸,你果真没事了。”
紧接着三人动手把陈浩南从上面放下来,找了件睡衣先披上。
陈浩南径直来到凌子风面前,恶狠狠道:“混账小子,你是谁?”
凌子风微笑未答。
陈天霸没想到凌子风会用这种极端的,不光彩的手段治好了儿子的病,于是苦笑道:“浩南,不得无礼,他毕竟是你的救命恩人。”
于是谭月华主动将凌子风的来龙去脉以及给其治病的详细经过细述一番。
陈浩南听了恍若做梦,觉得也太匪夷所思,不由感概万端,随即朝女儿吼道:“还不快替为父叩谢先生大恩。”
陈依棠无可分辨,只得曲膝跪了下去。
凌子风忙伸手托起,不冷不热道:“跪谢就不必了,这毕竟是有报酬的。”
言罢,将一农行卡号递给了陈天霸。
陈天霸接过卡号,看也未看,爽快道:“值得!值得!我这就打电话让财务处办理。”
说罢,果真拿起手机当面吩咐了下去。
陈依棠和谭月华面面相视,没想到凌子风会立时索要诊金,未免也太不近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