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似乎聊的很投机,彼此通报了家里情况,直至此时凌子风才知道小伙姓栗名五,家中姐妹众多,也是最小的一个。
聊着聊着不觉已近夜晚十点,这时栗五突然收到了一条信息,他打开一看,忙不迭道:“哥哥稍等,生意来了。”
边说边骑车而去。
凌子风灵机一动,心想时不待我,何不趁机与栗五一起直接面见陈依棠?
念及此,立即换上美团新装站在路口等待栗五的到来。
没多久,栗五已取餐回来停在了凌子风身边,问明了本意,遂道:“也好,我现在就带你去。”
二人来到门卫,栗五打个招呼,就径直走了进去。
他俩来到专用电梯口,栗五拿出一个小圆牌照了一下,电梯门徐徐开启,二人进去后,电梯来到27楼自动停了下来。
凌子风跟在栗五后面径直走向总裁办公室,只见门口站住四个威武雄壮的彪形大汉目光如炬扫了过来。
栗五上前指着凌子风说明了来意,但他们还是将凌子风从上到下搜了一遍,方才放过。
走进办公室,凌子风朝老板椅望去,陡觉眼前一亮,只见椅上坐住一位妙龄少女,长得是美艳无比,光彩夺目,只是手抚小腹,略显痛苦状,但一双明眸透着一丝冷冷的寒意。
栗五将饭盒放在桌上,恭声道:“小姐,你点的饭已经带到。”
然后手指凌子风,言道:“他是我的老家表哥,近日我家中有急事,想让表哥暂替我几天。”
陈依棠抬头直视凌子风一会儿,显得很难受说不出话的样子,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并随即挥了挥手,示意二人可以离去。
凌子风正要离去,突听陈依棠一声轻哼,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紧接着脸色苍白,频频作呕。
凌子风观其症状,判定很可能是原性痛经,于是急步上前关心道:“小姐,我曾学过医,若信得过,在下可立刻止住你的疼痛。”
陈依棠深知自己每次来经初期都要产生剧烈的疼痛,并伴有头晕,小腹和下肢痉挛,恶心呕吐等,如同鬼门关走一遭。
可现在一送外卖的年轻人竟敢口吐狂言,能够医治,虽不相信,但潜意识里还是点了点头。
凌子风不敢怠慢,立即凝神聚气,以指代针,依次按向她的中机穴,地机穴,三阴交,次髎穴。
谁知片刻之后,奇迹出现了,陈依棠的疼痛骤减,脸色也渐渐变得红润起来。
凌子风舒了一口气说道:“小姐,若想更彻底或持久一点,还需进一步施治,只是……只是……”
凌子风欲言又止显得难为情。
陈依棠毕竟是有学识之人,何况在国外留学,思想意识自然前,于是微笑道:“有病不避医,先生尽管大胆施为。”
凌子风领命,自然不再顾忌,只见他要过一条纱巾蒙住双眼,又吩咐栗五扭过身去不可观看。
这才一把撩起陈依棠的上衣,露出胸部,然后用中指抵住她的膻中穴,以气御指。
陈依棠只觉一股热流从他的指尖溢出慢慢注入自己的膻中穴内,随之向四外扩散,流遍全身,身上的阴寒之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代之而来的是浑身暖洋洋的,舒泰无比。
再看凌子风头上依稀有丝丝白气冒出,她哪知道,凌子风是在为她输送真气,自然很是耗费心力。
陈依棠好奇的望着凌子风,浑忘了刚才的不适,喃喃自语道:“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真气疗法,而眼前这个小年轻人怎会有如此功力?”
正自猜想,凌子风已经收手并顺势撩下她的衣服,继而缓缓解下蒙眼的纱巾。
陈依棠见其心思缜密,举止得体,完全是一副君子做派,顿生好感,答谢道:“大哥真神医妙手,让人佩服。”
说完,她这才仔细打量起凌子风,只见他身材高大,面如冠玉,但却棱角分明,既有文人的儒雅,又不失男子汉的阳刚之气。
她心中悸动一下,但很快保持了镇定。
轻声问道:“大哥仪表堂堂,当非凡人,又精通医术,为何当起了外卖哥,可否谈谈你的情况?”
凌子风脸泛一丝伤感,淡然道:“在下凌子风,河南登封人氏,家居山村,自幼丧失父母,幸得在少林寺当杂役工的单身叔父收留,方才得以相依为命。以上陈,秦两家之争,因凌子风始终暗中活动,并未露面,所以陈家至今尚不明真相,凌子风这才大胆使用了真姓名。可天有不测风云,一日叔父在采药途中,不慎跌落山崖,致使全身瘫痪。为此,我也只能高中辍学回寺里侍奉老人。期间,我跟随一有道高僧不但习得一身武艺,而且还学得了其独门绝技,以气御针术。现在叔父已经病逝,我也离开了师傅独自下山闯荡。奈无其他特长,实难找一合适工作,只得暂做一外卖小哥,而苟且偷生矣。”
凌子风说完,苦笑了笑。
一旁的栗五甚觉奇怪,他现在说的怎么和刚才给我说的完全不一样?自以为他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哩,没想到家世悲惨,生活比自己还清苦,可他出手又那么大方,难道其中另有隐情?
再说陈依棠听了,只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