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处长,事情是这样的……。”
见项处长问是怎么回事,阎解放忙把傻柱刚才,堵着自己得瑟的事,向项处长做了汇报。
一听阎解放说,傻柱他打今儿起,改名叫“秦立地”
了,项处长也是气乐了,笑着说道:“傻柱这狗东西,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不过这样也好,傻柱从此改姓秦了,那他以后丢的就是她秦寡妇家的脸,跟老何家无关了,老何家的那些祖宗牌位,从此以后也可以扶起来了。哈哈哈!”
听是这么个狗屁倒灶的事,项处长也懒得管,跟阎解放说了句俏皮话,就招呼大家都回去工作,别在这儿围着了。
项处长他们走了,对于今天傻柱能管住情绪,没揍自己,没让自己的阴谋得逞,阎解放还是很不甘心的。于是等项处长走后,阎解放就朝食堂那边走,想着再去撩拨一下傻柱和秦寡妇,不能让这对狗男女痛快喽。
绕到食堂后门口,阎解放就看见,此时的傻柱和秦寡妇,正在那儿沭浴着冬日暖阳,打情骂俏着恩爱,远远看着这画面,倒有几分爱情的温馨。
玛德!管你画面美不美,劳资就愿意当那根搅屎棍。心里打着坏心意,阎解放就不解风情,龙形虎步的走了过去。
一看到“大恶人”
阎解放来了,秦寡妇和傻柱就不约而同的停止了嘻戏,对逐渐靠近的阎解放,行注目礼。
被傻柱和秦寡妇这么目光不善的看着,阎解放也不怯场,步伐坚定的走过去。一走近了,阎解放就气死人不偿命的,冲秦寡妇呵道:“秦寡妇,这傻柱现在都跟你一起姓秦了,那你俩这是不是要去扯证了?”
“滚,胡说八道!阎解放我警告你噢,我跟傻柱那就是一个四合院住的邻居,和工作时的同事关系,其他旁的关系啥也没有,你别污人清白。”
“对对对,秦姐说的对,阎解放你少胡说八道,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刚才在厂办公大楼听傻柱说,自己改名叫“秦立地”
了,阎解放还真以为是傻柱和秦寡妇,己经谈妥了入赘呢!于是这会儿见了秦寡妇,才会那么问。
不过现在听秦寡妇和傻柱都否认这事,而且听他俩那话茬,又不象是在作伪。于是现在对于傻柱跟人秦寡妇姓,阎解放对这事就有些迷糊了。既然傻柱他没入赘秦寡妇家这事,那他干嘛要跟秦寡妇的姓呢?
不明白事情真像的阎解放,又不好开口就这事问秦寡妇和傻柱,毕竟以现在双方的关系,阎解放若好言好语的问,除换来傻柱和秦寡妇的奚落,他啥也问不岀来。
明白以自己和傻柱、秦寡妇的关系,这事儿不能好好问。于是阎解放就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拐着弯拿那些冷嘲热讽的话,刺激傻柱的情绪,从而套傻柱的话。
在阎解放的言语刺激下,那个狗东西傻柱果然上当,几个回合就被阎解放,把话问了个底掉。
知道了秦寡妇跟傻柱一样,今天也换了个马甲,而且他俩换马甲的目的,那纯粹就是原来的牌子用臭了,现在想通过换一个牌子,可以去骗骗陌生人。明白了事情的真像,阎解放对这俩狗男女的掩耳盗铃,也是服了。
于是在食堂后门又说了些风凉话,刺激的俩狗男女,给自己贡献了些怨恨值后。阎解放就带着坏笑,离开了食堂后门,去向了电影放映室找许大茂。
阎解放相信,以许大茂那一肚子的坏水,和他对傻柱和秦寡妇的那刻骨铭心仇恨。许大茂他要知道了傻柱和秦寡妇换马甲这事,他是一定有办法、有热情,去帮秦寡妇和傻柱,做好宣传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