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爵士呀!这事情可不止两年了!”
“绝对不可能!”
巴加内尔补充道。
“真的,的确不止两年了。我记得,正好是倍倍出生的那一年,有两个人……”
“你说得不对,是三个人!”
爵士大声纠正道。
“的确是两个人!”
军曹口气坚定地说道。
“啊,两个人,是英国人吗?”
格里那凡爵士满腹疑惑,惊讶地问。
“不对,”
军曹说道,“什么英国人,不对,我清楚地记得,就是……一个法国人,还有一个意大利人!”
“是不是,这个意大利人,后来被印第安?包于什族人杀害掉了。”
巴加内尔大声地问道。
“对,没错,我后来知道……那个法国人得救了。”
“哇!得救了!”
小罗伯特听到这一句话,兴奋得跳了起来。
“哦,这我明白了,一切明白了!”
巴加内尔使劲用手拍着自己脑门儿,说道,“这一切都可以解释清楚,一切真相大白了。”
“到底怎么回事?”
格里那凡爵士焦急不安地询问。
“我的朋友们!”
巴加内尔一把握着小罗伯特的手,一边失望地说道,“现在,我们还是弄错了线索!我知道了,在这里被劫掠的,不是格兰特船长,而是我的一个法国同胞。我的这个法国同胞被印第安人劫掠之后,在科罗拉多河一带历尽磨难,但最后还是幸运逃脱了,成功返回了法国。所以,我们一心想寻找的格兰特船长的踪迹,到头来却变成了这个法国青年——吉纳尔法国人吉纳尔,在1856至1859年,被南美洲的印第安人劫掠了三年。但是他以极大的勇气承受着残酷的痛苦考验,从乌普萨拉隘口成功逃出了安第斯山脉。在1861年,幸运返回祖国了。现在,他加入了法国地理学会,还是巴加内尔的同事。——原注的踪迹了!”
格里那凡爵士一脸沮丧地望着巴加内尔,此时,塔卡夫又向军曹询问:
“有三个英国人做俘虏的事情,你知道吗?”
“这件事情,我真的一无所知,”
军曹继续说,“如果真的有这事情生,在这坦狄尔地区,确实也会有传闻……我想……我一定会知道的,但是,真的没这么一回事……”
这干脆利索的回答令格里那凡爵士觉得实在没必要在这独立堡上继续逗留了。于是,这一行旅行者们纷纷和这军曹握手,表示致谢之后,就告辞离去了。
格里那凡爵士想着自己的希望落空,心里难受着不是个滋味。小罗伯特一声不吭地走在他的身边,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爵士此时也找不到什么宽心的话语来安慰这孩子。巴加内尔在不停地自说自话;少校则紧紧闭着嘴;而塔卡夫觉得线索搞错了,实在是有损自己巴塔戈尼亚人的自尊,因而也是一脸的不高兴。其实,这个线索的错误,和塔卡夫没什么关系,没人想到要去责备他。
就这样,大家悻悻地又回到了客栈里面。在晚餐的时候,大家都没吃好。这些勇敢而热情的人,并没有后悔白白吃了这么多苦头,更没有后悔冒了这么多次生命危险;大家觉得遗憾的是,是希望破灭,所以才感到茫然无助、惆怅万分。大家又想着,在这坦狄尔区一带,还能见到格兰特船长吗?看来,这希望是不可能实现的了!而且,现在要知道一点关系到格兰特船长的消息,就只能向前行走,到达约定的地点——梅达诺岬了,毫无收获地和“邓肯号”
船上的人会合。
这时候,巴加内尔向格里那凡爵士提出,自己要亲自看看那三封记载不幸海难的信件。巴加内尔虽然表情不悦,但是他还是认真地研究,努力寻找一种新的解读方式,想从中现新的线索。
“这封信真的说得再明白不过了!”
格里那凡爵士再次重复着,“看,格兰特船长沉船的时间、经过、被俘的地点等,都是一清二楚!”
“哦,不一定,这真的不一定!”
这地理学家用拳头用力拍打着桌子,大声回答道,“真的不一定。现在哈利?格兰特的确不在潘帕斯地区,这就证明了他不在美洲,那他到底在哪里呢?再仔细看这三封信,应该知道要告诉我们的信息。我的朋友们,我一定要分析出来,把这线索找出来;否则,你们就不叫我雅克?巴加内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