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她的头,魏楚跪坐搂住他的腰,温软的手臂缠着他。
李业托起她的下颚,吻下去,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小东西不知死活地勾引他。
李业从不放任自己,即便是魏楚这等少有的美色,他也不沉迷其中。
男人成就大事,岂能为一女子牵绊,去留干脆,一切都和从前一样。
珠帘后的人影消失了,魏楚把金步摇丢入盒里,小脸冷冷落落的。
秋雁进来,看见锦盒里的金步摇,说;“王爷对夫人真好。”
主人逗小猫小狗扔一根骨头,魏楚不屑。
刚穿好衣服,如意姑姑挑帘走进来,身后的锦屏端着一碗药,如意姑姑赔笑说道:
“夫人,这次的补药没有原来的苦,你尝尝。”
这小活祖宗每次喝药都很费劲,这位小夫人心眼多,王爷在时乖巧听话,王爷一走,仗着下人不敢为难她,百般刁难。
魏楚瞅一眼,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一看就苦。”
“夫人,太医换了药方,奴婢不骗你,真的一点都不苦。”
每次喝药,需得她百般哄骗,央告。
一碗汤药总要撒了一大半,还要重煎,才能达到药效。
如意怕了这位小夫人。
魏楚蹙眉,拿绣帕捂住鼻子,朝后躲,“我不信你的话,你总骗我。”
“夫人,奴婢怎敢骗你,这是王爷对夫人的爱护,夫人莫辜负了王爷的一番心意。”
魏楚心底冷笑,她不是不想喝,是故意刁难如意,坏心眼的如意姑姑,是王爷养的一条狗。
看着跪在地上举着托盘的锦屏,碗里黑乎乎的汤药,一股刺鼻的味道,这种味道魏楚太熟悉了,当初被当成补药喝下去,竟然从未怀疑过。
锦屏举着手臂都酸了,小夫人也没伸手拿碗。
如意姑姑在旁赔着笑脸,“夫人,一会药凉了。”
魏楚扭了一下身子,拿绣帕扇了扇,皱着小鼻子,“难闻死了,我现在喝不下,放着吧。”
这种药事后服用,过了时辰不见效了。
如意笑容已僵硬的脸抽了抽,“夫人别难为咱们下人。”
“不就是一碗补药吗、少喝一次又何妨?”
魏楚摆明了今日不喝了。
“这怎么行,我的小祖宗,你就行行好。”
举着托盘的锦屏心里暗骂,拿什么乔,以为自己是什么正主,半个奴婢罢了。
魏楚就像知道她的心思,翻了翻眼皮,“我也不是什么正经主子,委屈了底下人。”
“我的夫人,你这是折煞奴婢,算奴婢求您了。”
如意口干舌燥,都要给夫人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