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啥了?”
“去了趟泰国,又去了趟韩国。”
“我操!”
“听说他现在改名了,叫张九儿。”
陈默只感觉裤裆凉嗖嗖的,这家伙还真是个狠人啊。他爹妈都是高职,咋养了这么个玩意儿。
两个人寒暄了一会儿,挂了电话。
出了屋,陈默看到二狗坐在院子里闷闷不乐,一脸的心事。
“这是咋滴了,又让爱河淹了?”
二狗罕见的没开玩笑,声音有些低沉:“我接了个电话,h省的。”
陈默脸色一变,黑着脸说道:“他们又想干啥,又要钱?”
“要肝。”
“什么?”
陈默瞪大了眼珠子,骂道:“他们想他妈干啥,还换肝?不可能!”
“他孙子得了胆道闭锁,需要肝移植。”
“他没肝么?他儿子没肝么?沈君,你踏马姓沈,你是我爷养大的,这件事儿我不同意!”
二狗心头一暖,憨笑着说道:“你想吃啥,我给你做。”
“还有心情笑!一天天,少跟那帮畜生联系,再给你打电话你就告诉我,妈的,让他们过安生我就不姓陈。”
“行行行,我去给你做饭去。”
看着二狗的背影,陈默重重的叹了口气。
二狗说的他是二狗的亲生父亲,当面二狗母亲怀了孕,二狗父亲在外面和别的女人搞破鞋,两个人离了婚,二狗母亲挺着大肚子背井离乡来到西马村。
寒冬腊月,快临产的二狗母亲去河边拖木柴,羊水破了,后来被同村的人用牛爬犁拉到陈默家,难产死了。
从那天开始,老爷子就收养了二狗,而二狗的生日,就是腊月二十九。
陈默目光森寒,谁都不能让二狗做手术,无论生什么事情,无论是谁,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