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一道尖锐的呵斥声响起,傅延乐在一串高跟鞋凿地的Bgm中抬起高傲的头颅,“女士,问别人名号前请先报上自己的名号。”
“你是哪个会所的鸭?”
穿着大貂的女人轻蔑又厌恶地看着傅延乐的脸,“连京臣都喜欢玩这些花样了,你不简单啊!”
长得就跟狐狸精一个样!
“我连你的鸟语都能听懂,当然不简单了。”
傅延乐平白受人羞辱,心情瞬间一个猛don,他将来人从上到下的看了一眼,“这位貂女士,你的装扮和这间办公室格格不入,请出去。”
“该出去的是你!”
貂女士捏着包,“这里是宗臣集团总部,你是什么东西,敢对我吆五喝六?”
“所以你又是什么东西?”
傅延乐语气刻薄,“宗臣集团哪位董事的老婆?虞京臣的七大姑八大姨之一?如果是前者,那你丈夫真是眼瘸心盲,离开宗臣就要破产。如果是后者,那我只能说:你儿子坐不上虞家掌权人的位置,最大的原因就是智商遗传了你。”
貂女士伸手,手里的流苏包仿佛得了震颤,“你!你!”
小畜生,嘴巴比鸭嘴还尖呢!
“还有,”
傅延乐说,“你的貂皮颜色饱和度太高了,刺得我眼睛疼,趁着还没入土赶紧报个基础班学学吧。缝一道盗版彩虹在身上,就真以为自己是织女?”
“你!你!”
貂女士收手捂住心口,猛地翻了个白眼。
傅延乐及时提醒,“头顶上有监控,碰瓷怪必招人碰瓷。”
貂女士这辈子没有受过这么大的连环羞辱,她猛地扬起手中的包,对准傅延乐脑袋上的呆毛就往下砸!
哪知底裙太长,高跟鞋太高,两王争锋,谁也不让,只听“砰”
的一声——
貂女士脚下一踉跄,虔诚地跪在了傅延乐脚前。
傅延乐及时闪避,让貂女士的脑门磕在了一旁的沙,而非他的膝盖上。
笑死,他的膝盖可是泥捏的。
“……”
此时办公室的门再度被推开,傅延乐抬头看向虞京臣,有些拘谨地抱住自己,虚弱地说:“这位貂……这位阿姨一来就给我磕头,吓得我魂飞魄散。她虽然十分虔诚,但她好像是臣哥的长辈,我真的不能受这一拜,臣哥你快让她起来吧。”
貂女士猛地抬头,仰天长啸:“闭——嘴!”
“没有受这一跪,你这么生气?”
傅延乐仓皇后退,一屁股坐在沙上,还弹了两下,捂着心口看向虞京臣,无助的眼神让跟随在后的许特助也不禁为之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