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还没结婚呢,哪里的小孩,别说我家没有小孩,就是附近邻居家也没有养小孩呀,这不是活见鬼了么!”
刘志鹏懊恼的摇头,面容憔悴。
在我跟刘志鹏聊天之际,阿赞泷缓缓从沙上起身来,在大厅四处走到。
我没有打扰阿赞泷的举动,而是继续朝刘志鹏问道:“那刘叔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刘志鹏苦笑的摇头,说在商场打滚的人,谁也没得罪几个人,要是最近也实在想不起来。
我没有深问下去,毕竟有很多的事情,都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言不合就得罪他人的事情,只有没有当场作,当事人又怎能揣摩得到这么细微的事情呢。
对此我也不明白诺里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狠心,但诺里也真对我做出来了。
阿赞泷站在离我三百米开外的地方,朝我动了动手掌,我让刘志鹏先休息一下,便快步走到阿赞泷身边。
阿赞泷用比较绕口的国语说,这个地方阴气重,主人家肯定有养阴物,要是么是有形的阴物,要么就是请了阴牌。
牌?我连忙问刘志鹏有没有请过阴牌或许是阴物。
我很清楚,阿赞泷说的阴牌,跟佛牌肯定是沾边,那也是牌的一种,阴牌属于价格较低的牌类,平常人家也容易请来这种阴牌,但易请难送,阴牌自带阴气很重,人体一旦拥有太多的阴气,就会坐下病。
刘志鹏想了想,猛然的拍了一下大腿,恍悟说:“还真有请过一尊佛牌,是一个商场老友送给我的,说能当护身符使,我本来也是不太相信这茬的,架不住他热情,当时就收下了!”
听到刘志鹏这样说,我顿时感觉这事好办了,起码有刘志鹏身体变差的眉目了,这回响的小孩哭声,会不会也是这尊佛牌捣鼓出来的。
我赶忙让刘志鹏快点把这尊阴牌找不出,或许能够治好他的病。
刘志鹏也是急着,顾不得身体虚弱,踉踉跄跄的撑起身子来,翻找着抽屉的东西,最后从他手提皮包里面,拿出一尊小巧的佛牌来,放到我的手掌心上。
“坏事了!”
我看到刘志鹏给我的佛牌,脸色就变了一下,倒不是这佛牌本身有问题,牌是阴牌没有错,但阴牌上面磕掉了三分之一的角,底部的细小的人缘油也破了一瓶,阴牌正渗着油……
这佛牌里面一尊佛像掩面端正,四周金箔贴身犹如金色的火焰包裹着佛像,我一眼认出这是必打佛佛牌,看底部的用料,阿赞泷也判断这是阴牌,刻看到阴牌残破的他,也不禁摇头双手合十。
“到底怎么样了?”
刘志鹏看到我们的表情,只能干着急,当初他要知道会有这种的结果,肯定打死也不收下这尊佛牌的!
阿赞泷虽没有说这尊必打佛的阴牌有没有开光过,但是用料是阴料,效果应该很强,但现在阴牌这么严重的破角损坏,就是败了阴牌本身的气运,而且还沾水了,这也忌讳得紧,更不利于佩戴者的本身。
刘志鹏收下这尊佛牌后,根本就毫不在意,随手扔在皮包夹子里面,才导致了阴牌的破损,要是在阴牌本身就请有灵的前提下,肯定要怪罪刘志鹏,这是无需多想的事情。
“师傅,那我们该怎么办?”
我看着手中的阴牌,问阿赞泷。
这尊阴牌是没有办法再用了,气运都败走了,剩下的力量大概就是报复在刘志鹏的身上,才会折磨了刘志鹏有一周之久,人毕竟不是铁打的,不能够不睡觉,长期以往下去,刘志鹏的身体会垮掉。
虽然刘志鹏先有不尊重鬼神种下有因,才会收获如今病痛缠身的果,但看在二叔的情份上,我也不想他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