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阴牌怎么跟刘叔手中的阴牌不相同。”
我奇怪的问潘香琳。
潘香琳没有给我回答,只是很含糊说阿赞制出的,具体过程,她也不知道。
看过阴牌后,我语重心长的对潘香琳说道:“我能够帮你解决困扰,但是你不能再留念你的孩子了,毕竟人强行与鬼魂长期相伴,害到不仅是你,还有你身边最亲近的人,这一点,我希望你能够明白跟理解,你很痛心,这一点我理解的。”
刘志鹏也怕潘香琳误入歧途,劝说道,“潘妹,你相信他的吧!”
在这件事情,刘志鹏做错了很多,听到潘香琳说起起因后,刘志鹏多多少少释怀了,并没有再责怪潘香琳所做的事情。
“潘姐,你告诉我,到底这阴牌的用料是什么。”
我指着刘志鹏手中的阴牌,要想净化掉阴牌中冤气逼人的阴灵,唯一的办法就是度净化它,不然当它的力量成长起来,就算是我也招架不住。
正牌或许还好些,阴牌这种用料都是阴的,一般只有请造者跟制造者才知道这些阴料,平常人根本无法以肉眼看出来的。
这也是此趟来的目的,我先要知道这阴牌,到底用了几种阴料,才能找到相对的手段及办法。
潘香琳没有急于回答我的话,而是把话语偏向刘志鹏,说:“当初孩子流产的时候,你是怎么样的想。”
刘志鹏无奈的笑了笑,“跟你一样,那种孩子离去的痛苦,没人能比我懂,如果说白送黑人最痛,那当迎来新生孩子的希望破灭的时候,那种痛苦是更大的,生命还没有降临就消散的痛苦,是比活人离世还有更伤的。”
当初刘志鹏也是花了好长的时间,才走出来这个孩子流产的阴影,这些年来,刘志鹏也收心养性。
他知道佛牌的阴灵就是他的孩子魂魄后,他也没有再生潘香琳的气了,他跟潘香琳就是同病相怜的两个人,哪里存在互相憎恨跟伤害。
我静静的等待着潘香琳的结果,这也取决于刘志鹏的话,能不能达到潘香琳所想的。
“是么。”
潘香琳满带自嘲般的笑容,看得刘志鹏都垂下了脑袋。
潘香琳对我说:“阴牌的用料,我提供了几种,孩子的胎盘,孩子死后的八字,我的头跟经血。”
她说阿赞还自己带来了阴料,但她看不懂那些阴料的来历,阿赞也不愿意多提及。
我寻思这阴牌也太阴邪了,用到死去孩子的胎盘,还有女人的经血跟头,那都是至阴的。
制造的阴牌的时间,肯定就是孩子死八字后四个时间段。这个阿赞肯定不是正派人物,应该是一位黑衣阿赞,降头师一类的。
阴牌还请了灵介入,这力量真的很大。
如果刘志鹏当初好好利用的话,恐怕下场会更加凄凉,所幸的是刘志鹏不相信这阴牌,更没有动了邪心,所以阴牌的怨气也没办法尽数报复在他的身上。
我摸捏着潘香琳带来的两枚阴牌,现这不仅是用阴料的问题,连质感都是两种感觉。
突然间,我脑海冒起一个奇怪的念头,我无疑都忽视的一个问题,为什么就这枚阴牌是用佛身为原型的阴牌,其他都不是,而且就我手中单一个的请阴灵是佛身阴牌,其他都是一些常规的阴料。
“不对,这帮你做阴牌的人,有问题!”
我拍桌痛叫一声,才恍悟道。
我这该死的榆木脑袋,敢情不是阴灵作祟,是这阿赞搞鬼了!
我拎着两条阴牌项链,对潘香琳跟刘志鹏说:“你们都被那阿赞骗了,这两条阴牌是假的!真的阴牌,应该不在这里!”
潘香琳跟刘志鹏也被吓了跳,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假?假的?”
这个帮潘香琳的阿赞有问题,这种阴牌价值很大,要是被阿赞调了包,从而把阴牌卖给了别人,那就让他钻了空子!
我虽然也爱赚这行的钱,但这么违背良心的做事,我是绝对干不出来的。
而且这种阴牌,很邪门,虽然力量很大,但绝对是谁用谁倒霉的主,要是用在偏门上,沾了血气,那阴牌里的阴灵,就更加一不可收拾。
听到我说的话,再想到那种事情生的后果,潘香琳跟刘志鹏都愤怒得要命,说要找这阿赞拼命,居然敢拿他们死去的孩子,去赚黑心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