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就是不爱,哪里有什么用到了便是实初哥哥,用不到便是温太医。
我心下正快思量之时,突然听到伍必行凑了上来,眼神璀璨。
“浣碧姑姑,我听得你和内务府的珍珠姑姑交好,你,你能不能帮我美言几句?”
我听得伍必行的话语,怔愣了几分,复又在心中偷笑,原来是我多想了。
我哭笑不得问伍必行:“怎的?你看上了内务府的珍珠姑姑?”
“你何时见过的?”
伍必行偷瞄了我一眼:“我那日刚好当差,珍珠姑姑去给我们当差的侍卫送了绿豆汤。”
“想来娶妻便是当娶如此贤惠之人,珍珠姑姑一笑,我,我心里不知怎么的也跟着突突。”
“从那以后,我总想着要来看上一眼她。”
“你也知道我是个大老粗,也不会说话,又怕唐突了她。”
“待打听之后,听得你和她交好,浣碧姑姑,看在我从前的情分上。”
“你,你可不可以帮我说和说和?”
伍必行的脸上闪过红晕,只不过不是很明显。
我看向手中的夜明珠,笑着说道:“我知道了,你且去当差便是。”
“看你夜明珠都舍得不收了,对珍珠的情谊倒是有几分。”
“只不过我也不是那当事人,我待会帮你探听口风便是。”
伍必行摸着自己的头,站在内务府门前傻乐。
我拿着夜明珠便进了内务府处。
珍珠正在里面忙碌。
我笑着上前拍了拍珍珠的肩膀。
珍珠转过头来,吓了一跳:“你什么时候来的?吓死我了。”
“你这么早来此处作甚?”
我掂量掂量了手里的夜明珠,有些促狭:“珍珠姑姑,奴婢看着有些人要红鸾星动了。”
“今日本来有事要同你商议,现在却不得不做了那牵红线的月老。”
珍珠听了云里雾里,又轻轻打了我一下:“你到底在浑说什么?”
我笑了笑,携着珍珠一道去了珍珠房内。
珍珠将房门,窗户都关上。
我想了想先办正事要紧。在珍珠耳边耳语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