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我就不介绍了啊,到时候让小杨上字幕好吧,咱们直接开始。”
我单纯不做作地拿起手机,摁开造好假的屏幕,“我不是压榨小杨啊,我也是为了节省时间,你们看,都九点多了。”
我刻意地指着时刻,但我知道,神通广大的网友们不输列文虎克,一定会现日期,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听见那一声“父亲”
。
事出突然,小杨准备的设备特别简陋,一个干净的套袋垃圾桶,几个南城景区的纪念公仔。
我举着公仔摆出投篮的姿势,“我要投进去了,小何让我给他编两个麻花辫吧。”
这是我在那一瞬间冒出的想法,我之前设想过,如果我有女朋友,我应该很喜欢给她梳头,如果我有女儿,那我一定学着给她编小辫儿。
何释现在和我女儿一个待遇了,他的头顺长黑直,看了就让人想抓乱,还有…编麻花辫。
我抬手抛出公仔,哐!
没投进,反而把垃圾桶砸倒了,很遗憾,何释没能获此殊荣。
“若我投进。”
何释扭头看着我,“便能找回丢失之物。”
他这心愿不错,也是我的心愿,或许是结合了两个人的力量,这一投不偏不倚,正中红心。
我欢呼了一声,端起胳膊鼓掌,心里却忍不住骂自己浮夸,那可不牛吗,人家武状元大将军,投个这哪能投不进。
但为了节目效果,我得这么reanet,会有很多镜头,而后我意识到,这是自家镜头,不必多此一举。
我自然地收回情绪,却现何释正偏头看着我,从他的眼神里,能读到开心,应该是很满意我的反应。
好吧,那就不算多此一举,至少吸引到了名为“何释”
的镜头focus。
“我再来啊。”
我偷摸身子前倾,缩短投射距离,“我这个要是中了,小何半夜十二点出去裸奔。”
作为一个娱乐圈的老人,有无数弊端,其一就是每个游戏都不能随心,就像现在。
我会说一个有爆点的赌注,然后故意投不进,镜头有了,嘉宾的面子也给了,即使这是自家镜头。
但这些是何释不懂的,我设想好的玩笑也能牵动他的情绪,看着他的眼神变化,就像在赋予游戏真正的意义。
我按计划投出了筐,他长舒一口气,背都垮下来,我自内心地笑了,甚至开始赖皮。
“不行不行,我刚才手滑了我再来一回!”
我竖起食指比一,决定不再管那些有的没的,干嘛那么累呢,我要和他玩一局真正的游戏。
“这把我要是进了,小何管我叫一天爸爸!”
何释默许了我的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