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给孙铭安上个人命官司,逃不脱的那种。”
王腾说道。
魏兰点点头,说道:“得好好谋划一番。”
();() “要快,只给你十日。”
“十日?”
魏兰皱起眉头。
王腾走到魏兰身边,低声说道:“咱家知道以你的才能在东厂做个挡头着实屈才了。”
魏兰一惊,急忙跪地说道:“卑职能从天牢里活着出来,就是公公的再造之恩,卑职这条命都是公公的。”
“言重了。”
王腾把魏兰扶起来,说道:“办好这件事,咱家让你官复原职,重回战场,你的那个死敌也一并去了。”
魏兰猛地抬头,眼睛里射出一道寒光。
他被上司陷害,差点死在天牢里。
他的夫人为了搭救他变卖家产,带了几万两银子去托人走门路,结果走的却是他上司的门路。
钱财全部打了水漂不说,他的夫人还被泼皮奸淫,自尽而亡。
奸淫他夫人的泼皮,也是他上司安排的。
最可气的是,这些都是他上司在天牢中亲口和他说的。
现在想想,当时花大钱跑进天牢里和他说这些,就是想把他气死。
因为他身上背着的是个悬案。
定不了罪责。
泸州府卫副指挥使曹青羊。
“他是曹家的。”
魏兰神色一暗。
“曹家算什么。”
王腾冷笑一声,说道:“一个曹国公就把你难着了。记住了,伱现在是皇上的人。”
太后、曹国公、吴勇,都是一条线上蚂蚱。
太后倒了,曹国公也留不下。
商庭有意整治地方府兵,曹家首当其冲。
“谢公公。”
魏兰听后,又跪了下来。
这该死的古代制度。
王腾这次没急着把他扶起来,反而异常严肃的说道;“我丑话说在前面,这件事必须办好,办不好就别来见我了。”
“请公公放心,卑职以人头担保。”
……
看着魏兰远去的背影,王腾心中暗道:魏兰的案子也得准备准备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用上了。
商庭当时压着魏兰的案子,一拖就是四年,为的不就是现在嘛。
那个时候商庭才十五岁吧。
想到这里,王腾又开始觉得头疼。
庭庭,快给我按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