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明瑜二话不说,扬手又要一巴掌,却被薄耘抓住了手腕。
薄耘叹了声气,语重心长:“你就是打死我,我还是只对男性有欲望。我未来会继承公司,会有钱有势,我没有信仰,不可能当清心寡欲的苦行僧,我一定会有男性情人。”
“……”
……
齐佳书装模作样地避嫌了不到一周,又贴上来了。没直接贴,而是他室友深夜给薄耘打电话,让他去一个酒吧里接买醉的齐佳书。
薄耘都要佩服齐佳书了。他原以为这家伙只是不要脸,没想到命都不要。
薄耘去酒吧,那同学把齐佳书往他怀里一塞,就跑了。
齐佳书喝得脸色绯红,眼中湿漉,步履踉跄,柔若无骨,被薄耘扶出酒吧,他小声道:“我这样,别回宿舍了……耘哥,你别管我,我就在旁边开个房,睡一晚,没事的。”
“放心,不送你回宿舍。”
薄耘柔声说。
“耘哥……”
齐佳书欲语还休地望着他。
“等会儿再说,先上车。”
薄耘拦下一辆出租车,把齐佳书扶进后座儿,自个儿坐副驾,关了门,说:“师傅,市一医院。”
齐佳书忙说:“我没事。”
“我不放心。”
薄耘温柔地说。
齐佳书想了想,这不耽误多少工夫,就乖顺地点了点头。
车很快开到医院,薄耘把齐佳书扶进急救部,说:“医生,给他洗个胃。”
洗胃可难受,齐佳书顿时急了:“耘哥,我真没事儿……”
“一旦出事儿,谁也负不起这个责任!”
薄耘严肃地对医生说,“病人有严重哮喘,刚喝了不少酒,我怕他会死!快点给他洗!洗彻底!”
第46章
◎他想了又想,想去傅见微的身边,立刻,马上,下一秒!◎
齐佳书挣扎无果,硬是被薄耘送去洗了一顿胃。
洗之前,他是装颓;洗完后,真蔫了,却还要强打精神应付薄耘的说教。
“这么大个人了,一点儿不懂爱惜自己!”
薄耘皱着眉头说。
“……对不起。”
“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是你自己!”
薄耘怒斥!
“嗯……”
齐佳书忧郁地低下头。
薄耘训了齐佳书一顿,瞥他两眼,语气忽然软下来,开始抛甜枣:“怎么了?忽然这样。”
齐佳书欲语还休地看他,轻轻摇头,眉眼间似有情、似生愁,做作得薄耘差点儿笑场。
半晌,齐佳书轻声道:“耘哥,你别管我。我一会儿自己找个酒店住一晚,休息好就没事了。”
“都这个点了,宿舍我也回不去了。”
薄耘说,“你再歇会儿,我们就到附近酒店开个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