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荣无奈地提起:我想做一个好人,认真听课,而且这内容要被老师现,怎么说?
操,是这个道理。失策了。
薄耘赶紧把上面那行字涂黑,装作无事生。
但他心里一直在想这件事儿,整节课没听进去。
对薄耘而言,幸而下节是体育课;对体育老师说了自由活动后本想快快乐乐挥洒青春汗水打球却被薄耘蛮横不讲理地拖去器材室谈心的荆荣而言,就很不幸了。
“真有人那么说?”
薄耘皱着眉头问。
“都是开玩笑的啊,你还当真了?”
荆荣说。
薄耘狠狠道:“无风不起浪!”
“我怎么觉得你这话用得怪怪的……真就开玩笑的,逗你玩儿呢。”
薄耘提高音量质疑:“鲍桧那傻叉也逗我玩儿?”
“啊?”
“他都这么说好几次了!”
薄耘骂道,“他有病吧!”
荆荣一下子不知道怎么接这话了。
薄耘cue他:“说话啊!你不说话什么意思?”
“行吧,我说……”
我说个蛋啊?荆荣舔了舔嘴唇,犹豫了一下,试探道,“怎么说呢……哥,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如果敌方友方都觉得你跟小傅过于亲密的话,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你俩确实过于亲密了点?”
“没有。”
薄耘果断否认。
“……哦,你说没有就没有吧。”
荆荣说。
薄耘瞪他:“什么意思啊?不服气啊?”
卧槽!荆荣简直无语:“没,没不服气。”
薄耘不满地看他一阵,悻悻然说:“什么乱七八糟,吃饱了撑的。我跟小傅就是朋友,你们是不知道他以前过得多惨,特可怜。你们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好多了,刚开始那就跟那什么……三毛流浪记你还记得吗?就、就那么惨。”
荆荣敷衍地连连道:“哦哦,记得,哇那真惨啊。”
薄耘撇撇嘴,拧着眉头说:“别再让我听到那个,无不无聊。”
只是荆荣开开玩笑就罢了,主要是鲍桧那边也这么说,薄耘就很不爽。鲍桧那伙人不是说说笑笑就完事儿的,如果恶意闹大,肯定有麻烦。他倒不怕,可小傅不一定承受得住。
荆荣犹豫了一下,说:“我觉得吧,这事儿你跟我说也没用啊。我顶多就是跟几个玩得好的说别开这玩笑了,难道你让我也跟鲍桧他们说啊?他们也不听我的啊,等下这么一说,他们更来劲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