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现在这六王府又多了个欺压百姓的恶名,真的是晦气。”
“会不会造成什么变故,以前我们都很低调的。”
那妇人担忧地道。
“有什么变故,这男的闹不出什么事,要不是如果杀了他,这女的就更不可能那大人物了,我还真的想一刀结果了他。”
那少爷恶狠狠地道。
“所以那位真的就喜欢这种类型的姑娘,要不要我们给他安排点长的差不多,就可以换掉这女的?”
那妇人征询道。
“小爷我不想么,以前给这爷带多少女的啊,结果这爷就看了那婢子几眼,别的连看都不看呢。”
那少爷叹口气道,“你先下去吧,今日你见到我之事,不要告诉别人。”
“好的少爷。”
本应该在那个老爷院子里巡逻的李期邈在那男子看不见的时候,被言宣一把拉回了原来他们看到的那个房间的屋顶上。
原来言宣给李期邈指了个方向后,晚了一步再走,结果他听到那队长又以相同的话术赶走别人,他觉得有趣,便拉着李期邈蹲在这男子的视野盲区,看这人到地要做什么,结果便听到他就这么赶走了好多人,最后,就只有这一个人守在这个地方。
眼神不断地往四周看,不像是巡逻,倒像是替人守门的感觉。
一个巡逻队的队长,干起了守门的事情,他觉得有些蹊跷,便看向那逐渐变小的人影,做出了扒瓦片的决定。
然后两人就很幸运地听完了这件事情。
那妇人从侧门出了屋子,向着后门走去,在听墙角,还是跟踪妇人中,李期邈选择了跟踪妇人。
可惜幸运女神今晚再也没有光顾他们,他们跟着妇人左拐八拐,就见她直接回去了巷口的一个房子里,不一会儿就听到水流的声音。
两人都有羞色,所以我们跟踪个人回去洗澡么。
天色太晚了,李期邈想到自己明天太学还得早起,便拉着言宣袖子:“回去睡觉吧。”
第二天,没咋睡好,打了一晚小怪兽的李期邈揉着眼睛不甘不愿地起来了。
吃过早饭,许愿在宫门口等着他,见他过来,就帮着他背上了小布包。
两人交流着昨日的功课,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太学门口。
今日教的是礼记,开篇就是《曲礼》
有:“敖不可长,欲不可从,志不可满,乐不可极。”
那么那位的欲望又是什么呢。
“临财毋苟得,临难毋苟免。”
也不知道他凑合上去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呢。
“扣扣,李期邈同学你可以给我们解释一下很毋求胜,分毋求多的意思吗?”
老师在他旁边敲了敲桌子,李期邈蹭的一下便站了起来。
揉了揉鼻子,局促地回答道:“我的理解是有很多东西的时候不要争强好胜,分东西的不要求很多。”
同学们笑出了声,单老师道:“安静。”
“这句话的意思是与人争执的时候不要求赢,分配财务的时候不要贪多,这个分大家都能猜到分享分东西,但为什么前面的很与人争执的意思呢,这很同狠厉的狠,意思是争执,所以就是争执不要求胜的意思,翻译的圆润些的就是与人争执的时候不要求赢,当然也可以概括成不要争强好胜了,李同学还是总结的很好呢,就是下次可不要走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