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许大茂家中,院里三位大爷都来了,四人围坐,桌上摆满酒菜。
闫富贵是闻着味来的,还带来了家里自制的白酒,刘海忠是自己来的,带了两瓶酒,易忠海是不请自来,手里什么也没带,空着手来的。
随着许大茂最近在院里和厂里的声望越来越大,又加上上一次全员大会,易忠海决定不能硬来,先缓和下关系,以后再找机会,这不看许大茂家房子修缮完后,老二老三都过去,也顺带着跟过去凑凑热闹,至于拿东西,那是不可能的,我连小寡妇也就给个棒子面,你许大茂我能来就不错了。
对于刘海忠过来,许大茂不意外,毕竟都住在后院,这边有点什么事情,那边都知道,加上两家关系近,过来凑个热闹也属于情理之中。
但是对于易忠海也过来,许大茂倒是感到意外,上次全院大会都闹成那样,让这老家伙丢了人,他怎么会过来呢,不过,来就来吧,老二老三都来了,他过来我也不好往外撵人,毕竟我还得在这院子生活,他只要不惹我,咱就当普通邻居处着,要是惹我,别看你是八级钳工,轻易动不了,但是隔三差五给你添堵还是没问题的。
看到屋子里的装饰刘海忠感慨道:
“大茂啊,你这屋子装修的是真好啊,就这壁炉一烧,我这刚进门没一会,就开始出汗。”
闫富贵连忙跟腔道:“是啊是啊,还有这沙,这房间里的布局,一进来感觉就是不一样,一看就是干部家庭。”
许大茂摆摆手。
“家嘛,就是一个住的地方,当然在有条件的情况下,改善下生活质量,自己住的也舒服。”
许大茂一看自己这个主家没动筷子,众人也没下筷,便催促众人。
“咱别光聊天啊,边吃边聊,咱喝二大爷带来的酒吧,三大爷的家酿,咱就等等吧。”
闫富贵尴尬一笑,自己家水里掺酒,确实不怎么样,自己喝的时候还经常窜稀呢。
众人边吃边聊,气氛也算融洽。
就在这时,易忠海忽然插话道:
“大茂,我这好久没看到你媳妇,上次听说回娘家,这都一个多月,还没回来,是不是两人有什么别扭啊,要是你不方便的话,可以找你一大妈去帮你说说,虽然咱上次有点不愉快,但是我是真的为了咱们大院的团结互助,你要是有什么问题就跟一大爷我说,我能帮忙的肯定不推辞。”
其实,易忠海不是真想帮忙,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我一个管院大爷掺和什么,不来才好呢,没人给许大茂做饭,饿死这孙子,不过是因为后院聋老太太,总是隔三差五的去他那里叨念说娄晓娥怎么还不回来,让易忠海帮忙打听下,易忠海不耐其烦,不过还得用着这老太太,就趁着今天这个机会,过来缓和下关系,顺便帮聋老太太打听下情况。
听到易忠海的话,刘海忠和闫富贵也好奇,男人好奇起来,那颗八卦的心,不比女人差,正常人回娘家,顶多也就一两天,最多的也就十天左右,人家那还是家远,娄晓娥家里也在京城,这么长时间不回来,确实不正常。
不过两人因为知道许大茂的手段,也不好意思问,这不老易问出来,他俩还是正常在吃喝,但是耳朵已经竖的齐齐的。
“我跟蛾子离婚了,具体什么情况我就不说,她们全家搬去香江生活。”
本来许大茂也是想找个机会把他和娄晓娥离婚的消息说出去,不过哪有人出去跟人说自己离婚了啊,正好易忠海问出了这个问题,加上院里三个大爷都在,这个消息慢慢的就能传出去,以后再和别的女人接触,就没有人说三道四的。
三人都目瞪口呆,这就离婚了?也没看到他们夫妻俩生什么矛盾啊,没办法,毕竟在这个年代,很少有离婚的,基本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好多家庭都是打打骂骂的过着日子,还真没几个离婚的。
刘海忠安慰道:“肯定是她的不对,有钱人家的小姐就是不行,大茂,她离开你是她的损失,她今天离开了你,你明天就能找到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