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后,东雨道:“百姓共有二千余人被杀,余人四处逃去。我已将死者葬于西山,所有的房屋物质被烧破毁。”
“白芷姑娘呢?”
龙剑文问道,东雨低头,沉思半晌,道:“白芷姑娘昨日又兀自跑回了西山,自刎而去了”
。
一天,龙剑文来到三大营驻地,只见军士们卸甲晒衣,喝酒赌博,军心涣散。偶有几队人马操练,也是有心无力,这让龙剑文大怒。道:“此等懈怠,若战,必败。“传本王,迅召集军队,点兵台见我。”
龙剑文喝道。
半个时辰之后,众将士才散漫而来,好像患了大病一般。龙剑文在金台上,看着这群“残兵”
气急败坏。
“末将杨石,王爷躬安。众将士听见王爷亲临,无不披甲执刀,列阵相迎,“请王爷训话。”
一名将军道。只听众将士齐声高呼道:“荣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荣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呼声震天,久久不绝。
“呵呵。神机营不过区区五千人,列队集合竟然有要两个时辰!就凭你们,拿什么打仗!这鼓声响了几次了?本王足足等了两个时辰。这若是在战场上,敌人都杀进来了,你们是不是还在找甲刃啊?”
龙剑文训道,一脸的气急败坏,让一众将官士兵无地自容。
“如今鞑靼军队雄据北方,对我大明虎视眈眈。他们的军队本王见过,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战士。若一旦开战,你们如何应对?是一触即溃,还是不战而逃?尔等拿着朝廷银晌,吃着百姓的粮草。若战,凭你们如何上保朝廷,下安百姓?”
剑文声如惊雷,让一众将士羞愧难当。
“王爷,末将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杨石愤愤不平道。“说吧”
。龙剑文道。
“王爷,兄弟操练严苛,并非无心报国安民。只是这军饷连续三月未曾放,军中粮草也所剩无几。将士们无处诉苦,这吃不饱,哪有力气打仗。请王爷为将士们作主。”
杨石拱手跪地道。
“请王爷为小人作主……”
众将士跪地附道。
这不禁让龙剑文大惊失色,究竟是谁私扣了粮饷。想到自己错怪了兄弟们,说了伤人的话,于是双膝跪下,拱手道:“本王为适才说的话赔罪”
。说着长叩在地,这一幕不禁让众将士心下更加拥戴这是为国为民的好王爷。
“请众将士放心,三日之内,本王一定严惩凶手,给你们一个交代。”
说完便起身。随后又召集了众将议事。从他们口中得知掌管三大营钱粮官叫高达。此人不仅是皇亲,更为钱宁心腹。二人狼狈为奸,贪污军饷。在军中更是独断专行,肆无忌惮。有一次,他看中了一户宅子,便让军中将士为他强取。无果,派人将人殴打至死。后又强抢民女,残害百姓,人人得而诛之。但百姓敢怒不敢言,所以上次的名录上并无此人,这让龙剑文拍案大怒。
晚上,龙剑文回家与众人说到此事,“此人虽是皇亲,不过是狗仗人势。是钱宁上位之后,他才会如此嚣张。前几年我并未听过高达名号。”
花娘道。
“师兄,这种人虽是上流皇亲,也不过是下流的货色,仗着钱宁的势力,狐假虎威。你只管话,我们去把他抓来,要杀要剐,任你处置”
。初见义道。
众人面面相顾,沉思不语……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若一旦开战,有这样的粮官,饭都吃不饱,如何取胜!”
北风愤道。“若不杀此人示众,难以平民愤,肃军威”
。
看见群侠仪见一致,龙剑文道:“那好,三日之后,斩高达,抄家平愤”
。众人一听,纷纷为百姓叫好。
龙剑文话锋一转道:“张复元,此人不仅长于军阵,工于心计。其麾下更是战将如云,有一支精锐,有一万人之多。而且个个骁勇以一挡十。若两军开者战,恐对我军不利。所以我要从三大营中选出五千精兵,再加训练,成为一用支精锐之师,以敌鞑靼。”
“师兄,五千对一万,会不会……”
初见略带忧虑道,众人也纷纷附和。“兵法云:‘兵在精而不在多,五千对一万,以一敌二,足矣。届时,我会从三千营中抽取五百人,神机营抽取五百人,五军营抽取三千人,加上府卫一千人,共计五千。”
“那夫君打算如何训练这五千人?”
花娘问道。众人们目光齐齐投了过来。“神机营长于火炮,火铳。我想让三师兄训练。一切由你安排。到时候你就是千夫长,他们由你指挥。”
北风一听,面露喜色。
“二师兄,营中也有许多弓弩手。届时你再改良挥,府中一千军队,我交给你训练。”
龙剑文道。“放心吧,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