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下表,还有两分钟。
她抬头对围观的人说,“去打碗饭。”
赵局立即安排人去食堂,打了点饭。
大家以为是给老太太吃,没想到钟红樱一口饭一口肉的吃。
给人一种蹭吃的感觉。
“妈妈,时间到了。”
“韩明,快做笔录。”
钟红樱突然一喊,众人都快跟不上她的节奏。
白瑾年反应最快,拿走旁边一个文职手上的文件夹,掏一张纸,拿起他随身带的笔,随跟钟红樱的话做笔录。
一米六五左右,长,大红棉袄,一双军布鞋,身上有股烟味。
那味道不像女人吸的烟。这个味道太熟悉,跟那死鬼一样,臭烘烘。
拍了那人的肩膀,消失在巷子里,嘭!人倒在地上。
钟红樱说到最后,整个人倒在地上。
“钟红樱!”
白瑾年急得将手中文件给旁边的人,抱起钟红樱进屋,放在长椅上。
法医过来给她做检验。
她气呼呼的说:“白少,你太过分,钟大师是孕妇,你怎么能如此不关心,让她劳累过度,营养还不跟上。你家不缺钱,又是你的孩子,你够狠!”
很显然,她认定钟红樱肚子里的孩子就是白瑾年的。
白瑾年没有解释,他去赵局办公室打了个电话。
随后将钟红樱带到会客室,里面有碳炉,又有长椅,方便躺着。
没多便,一个年轻帅气,穿着时尚的年轻人提着一个药箱出现在会客室。
他是白瑾年死党方海。
“瑾年,谁病了,这么急?”
白瑾年抬眸瞪了他一眼,“还不快点。”
方海已经注意到躺在长椅上的钟红樱,上前,把脉。
“怀孕,劳累过度。先打一针安胎营养针。”
方海着手准备注射液。
灵宝正在唤醒母亲。
“妈妈,你快醒醒,我不要打针!”
钟红樱听到了,可她好累好困,一点都不想睁开眼。
突然,感觉到手臂上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
激灵一动,眼睛睁开。
去死吧!
她将军大衣摔打在方海的脸上套住头,拔掉在她手臂上的针管。
方海怒吼,“白瑾年。”
白瑾年正跟赵局说话,听到这边的动静,立即过来。
“钟红樱,你想干嘛。”
说话的同时拿走套在方海头上的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