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家乐认真地看了看宁溪和阮丽萍,没有从她们眼里看到自己讨厌的东西,他顿时开心地蹦了起来。
“哦~玩!乐乐要玩~”
靳红云看着开心的儿子,眼睛忍不住酸涩起来。
她很多次都看见儿子趴在楼上的窗户,用羡慕的眼神看大院里的小孩们玩闹,但他不敢出去。
小孩们其实也知道他是个傻的,每次偷偷叫他‘傻大个’,阎家乐虽然不懂,但也知道是不好的意思,每次听见了要难过很久。
在阮丽萍和宁溪之间,阎家乐率先把手递给宁溪,“姐姐,一起玩玩~”
宁溪倒是能理解他的意思,因为自己看起来最人畜无害,就把他当成小孩,牵起他的手,温声细语地说:
“你刚刚是在看电视对不对?你想不想像电视里的人一样?”
阎家乐歪歪脑袋:“电视?”
宁溪又慢慢解释了一遍,像对小孩一样耐心。
靳红云在后面看得心里别别扭扭的,这人要是做儿媳妇,她还真觉得不错,可惜是来。。。。。。
“好!表演,我要表演!”
阎家乐一边拍手一边蹦蹦跳跳,满屋子乱窜。
“那你得听我的,我教你玩。”
宁溪循循善诱,每句话都要给他解释四五遍,才成功把他带进房间指挥他在床上半躺着。
宁溪又搬来三个板凳,让阎主任夫妻、阮丽萍排排坐。
“好了,你现在演病人,我演医生,他们在看电视。”
阎家乐伸头一看,三个人目不转睛地看着这边,就像他平时一样,顿时对宁溪十分信服。
“现在病人要做什么?”
宁溪点了点他的手。
阎家乐此刻竟然出奇地读懂了,乖乖把手伸出来。
阎学平巴巴地看着,眼里满是惊讶。
因为以前经常带小儿子去看病,他对医院十分抵触,对那些中医也是,因为他知道一旦接触这些人,他肯定要痛痛。。。。。。
但此刻儿子却满脸开心地伸出手让宁溪把脉,眼里还有几分跃跃欲试。
宁溪细细摸着脉象,阎家乐也乖乖配合。
“阎主任,乐乐这个病,应该有十四年左右了吧?”
阎学平点点头,心想这又不是秘密,用点心思也能打听到。
“确实是烧导致的。”
阎学平依旧无动于衷。
甚至心里想着,就算是个骗子,看在她让乐乐开心的份上,他可以大度地不跟她们计较。
“烧烧了三天,第一天、第二天是低烧,第三天才转高烧。”
宁溪笃定地抛下最后结论。
这脉象是她学得最痛苦的,哪里诊错了一点,那个穿白大褂的影子竟然会对她使用电击!
不过也很神奇,脉象竟然能看出各种问题。
“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