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露绯色,喘着粗气的皎伊和出黎,不禁轻轻叹了声。这年代,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气势果然还是和现代人没法比啊,o(︶︿︶)o唉~~~
渐渐地,我感觉放在我身上的视线越来越灼热了。“有话就说。”
轻声开口打破沉寂。
“大小姐,奴婢觉得您和以前不一样了……”
皎伊说着,出黎点头。
微微扯出一个笑容,道:“不是一样的眼睛?不是一样的鼻子?”
皎伊和出黎同时摇头,“是不一样的感觉!”
转头看了看阴霾的天空,喃喃道:“人总是会变的嘛……”
看了眼还在喘气的二人道“走吧。”
皎伊和出黎看着我眼神无奈,大小姐啊,您到底是要闹哪样啊?“叫老鸨来。”
走进门就冲一个跑茶水的说道。
那人只看了面前这个公子的这一身行头,就点头哈腰去找老鸨了。
“哎呀,这位客官,您看上哪个少爷了……”
老鸨那浓妆艳抹的脸跟着她的声音一块儿,在看到面前人的脸后生生转了个弯,“又是你!”
当然,浅涟漪在踏雪阁的故事那真算得上流传千古了,尤其是前两天“求爱未遂,对其下药,阴谋未逞,羞愤之余,投水自尽”
那一出,现在恐怕成了京城老百姓的时尚新闻了。
废话不多说,甩上一张百两银票贴在老鸨脸上,道:“我要见墨青衣。”
老鸨那张麻花脸又拧了过来,垂涎着道:“但是我们青衣现在有客人……”
瞥了她一眼又甩出一张,“要还没时间我就改天再来!”
“瞧您说的,快快,楼上请!”
老鸨一边引路一边吆喝,“青衣,来客人了!”
出黎一边心疼银票一边解气地说道:“这还是头一回老鸨看着咱们点头哈腰呢!”
皎伊也恨恨地说道:“有钱的是大爷,赶明儿有钱了,我也拿钱砸她!”
轻轻地笑了笑,只当没听见,跟着老鸨上了二楼,穿过走廊去了院子后面独立的阁楼,这楼里除了墨青衣还有另外两个头牌。
老鸨开了门,迎过来的墨青衣显然没想到是前几日刚被他扔下水的浅涟漪,更没想到是穿的像模像样的浅涟漪,顿时愣住了。
支走了老鸨,贵气大爷似的躺在矮榻上,似笑非笑地睨着墨青衣。上上下下打量一番,也不见得有多妖媚,比起其他两个头牌来甚至有些男子的英气,也许是家道中落,不然也不会做了这营生。
“脱吧!”
她抛出两个字。
墨青衣静静立在那里,眉宇之间尽是厌恶,“你头一次来这里吗,不知道我卖艺不卖身?还是你今天又跟那个妓子要了银子来补贴我?”
“啪!”
折扇一收,道:“皎月,出云,墨公子听不懂话,你们去帮他!”
皎伊和出黎皆是面面相觑,墨青衣倒是看出了对方不像是说玩笑话,心里没由来的打了个突,终于正眼看了面前的人儿,道:“你想干什么?”
转眸一笑,“别紧张,我对你的肉体没兴趣……皎伊,出黎,还不动手!”
皎伊和出黎这回是听懂了,上去就拉扯起来,守在门外的老鸨扑了进来,嚷嚷道:“这是做什么?!”
“浅小姐,您也知道我们青衣是卖艺不卖身的,您这……”
老鸨一脸为难地看着我说道。
赶紧连忙摆了摆手道:“就算他倒贴我也没兴趣,不过我倒很喜欢看人跳脱衣舞,这样吧,脱一件一百两!”
老鸨明显心动了,墨青衣则是连脖子都气红了,不堪这样的羞辱,当即大声呵斥道:“浅涟漪!你找死是不是?!”
“扒!”
找死的是你!眼神一利,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