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会对赘婿满意吧?也不是赘不赘婿的问题,而是男人这种生物……”
鬣敖抱胸嫌弃道,目光看到杨修和龙深又默默地把后半段话收了回去。
按杨修的思路,鬣敖投胎到现代一定是女权大师。
“总之这老两口对外面的人都不错,但对猪五四不太好,他们不光在家里骂猪五四,甚至外面的路人也听过他们当街对猪五四破口大骂。一开始蛇妮还会帮着说两句,但生了两个孩子后,她也加入了辱骂猪五四的行列。”
“不光是猪五四挨骂……”
龙深叹了一口气。
杨修的目光幽幽地看向电视柜上摆放的照片,上面有一张一家四口的合照。
猪五四和蛇妮甜蜜地站在中间,后面是蛇妮的父母,看起来应该是新婚的时候拍摄的。
除了这张照片以外就只有蛇妮、蛇妮父母的照片,看不到猪五四的单人照片,也看不到两个孩子的照片。
“可怜的孩子。”
杨修叹息道。
“没错,孩子也跟着挨骂。可能是因为他们没有随母亲,而是随了父亲。所以老两口和蛇妮都很失望,对孩子也不看重。从邻居那里获取的证词是,猪五四和他的两个孩子更像是这个家的保姆,洗衣、做饭、擦地……”
听着龙深的话,杨修回忆了一下。房子里没有洗衣机,洗衣服可能要手洗,那可是一家六口的衣服。
“猪五四和一些赘婿也不一样,他有工作,工作还很忙。蛇妮基本不给他钱,所以养孩子的钱、生活的钱都要从他的工资里出,通常是入不敷出,还欠了外面一些零零碎碎的小钱。他忙的时候,家务就落在孩子身上了,听邻居说小孩三岁的时候就会帮爸爸擦地了。”
“老封建害人啊,其实种族根本没有那么重要,两个孩子在学校的成绩不错,都是学年前一百。多少人想有这种孩子都得不到呢,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众人心头一酸,有一种难以描述的难过,他们只能期望两个孩子没事。
“在这样的环境里,心理肯定会扭曲。现场多数地方凌乱,犯罪人没有清理过现场,符合冲动型犯罪现场。现场的门窗没有破坏痕迹,犯罪人应该是深夜来访或者就生活在蛇妮家里。如果是深夜来访,那需要考虑到蛇妮为其开门的动作,也应该是很熟悉的人。不然不会出现穿着睡衣在晚上开门的情况,而且门关位置没有打斗撕扯痕迹。”
杨修继续分析道:“几位受害人都没有过多的反抗痕迹,可能是受害人没有对犯罪人设防,也可能是犯罪人和受害人的力量悬殊过大。”
“我们目前怀疑猪五四有重大嫌疑,他的手机关机,工作单位也找不到他。他很有可能带着两个孩子潜逃,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抓到了。”
龙深皱了皱眉头为难的开口,督查异地合作很麻烦,只有重大特案才能促使多地督查一同合作,这种三个人的案子不算小但也算不上特大。
他们必须确定嫌疑人藏匿的地点,再和当地的督查合作,时间、精力、成本都是大问题。
这也是很多犯人作案后立刻逃窜的主要原因,甚至很多犯人潜逃几十年都抓不到。
“哎,地板泡成这个样子,人应该昨晚就死了。现在早上七点,人估计早就去别的城镇了。简单的案子成麻烦事了,到时候查几个月、几年都可能是无用功,雪晨前辈不是一直在查某个连环抢劫杀人案吗?六年了,还没查到吧?”
“退休的矮捕督,身上还担着几百个逃犯的案子吧?其中一个都五十年了,估计犯人都死了,这辈子也破不了了。”
其中一个督查郁闷道,他们不怕难不怕危险,就怕磨人!
“别说丧气话,破案呢,士气不能弱,犯罪人我们是一定要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