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姐姐,别气了,气坏身子不值得。】
他是皇夫,他这是给母皇脸上摸黑!
我母皇待他不好吗?
才三年,他就敢公然让人住进青桐宫!
下一步是什么?登基封后吗!
【帝女姐姐,我父亲在我母亲去世三个月就相亲了。想当初我母亲刚去世那段这日子,他也人前掉眼泪呢。可最后呢?你看开吧。】
让她怎么看开?
她母皇可是一国皇帝!
身为皇夫就该遵守皇夫的操守!
她母皇放权给他,已经是对他最大的尊重了!试问一下,哪个男皇帝让自己皇后处理前朝之事了?
【那就是女皇傻了呗。所以你可别恋爱脑。男人啊,可信的太少了。】
【传国玉玺已经到手,帝女妹妹,姐姐我提醒你,现在你好好琢磨琢磨以后的事吧。】
【我的上司,在他夫人灵堂上就有人给他介绍女人了……】
【无语死了。果然啥人都有。】
【那个介绍人也不是个东西!真不知道忌讳,更不要脸。】
原来男人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啊!
这回南辞算是知道了。她调整了一下情绪,又回到了麟正殿。
进了麟正殿,南辞如没事人一样向郑挚问安。
郑挚正红光满面地摆弄些棋盘,抬手让南辞坐在了对面。
“来陪本君手谈一局。”
南辞过来看到座位明显刚有人坐过的痕迹。钱大伴可不敢坐,那只能是刚才那个女人了。
“父君叫女儿过来是有何事?”
“本君听秦殊说你在北国馆屡次遇到刺杀,可有不妥?”
郑挚年岁不在,最近头开始也有零星白,可是在南辞眼里并没如归海瑜山所说的丑。
“并无大碍。抓到点小虾米,但是幕后主使却无线索。死无对证,想查也查不出来什么。”
听她这么一说,郑挚撩她一眼。“程淮同本君请旨取消婚事,可你却护着他,为何?”
“父君。”
南辞也不想下棋,将胳膊拄在棋桌上。“我哪里护着他了?谁又在您耳边乱嚼舌根了?这种小人,我真得撕烂他的嘴。上次我要退婚,您说那是母皇定下的,所以我才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