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稍微等了一会儿,就有人开门将他迎了进来。
游悠带着笑脸对开门的张平打了个招呼:“张哥,我师父他,没生气吧?”
滕君玉的房间就不和他们一样了,房间被分为内外两个房,外房大的吓人,怕是能开个派对。
张平宠溺的看着游悠,说:“这衣服真适合你,你师傅在里屋,他还没叫我去抓你回来,应该没生气。”
游悠吐出一口气,和张平作别,悄悄推开了师父的房门。
滕君玉正坐在铜镜前化妆,他的不省心徒弟刚进门他就知道了,就连和张平说的话也听得一清二楚。
滕君玉也知道游悠那些话就是故意说给他听,好让自己放他一马。
虽然来的比定下的时间晚了一些,但没有误事,所以滕君玉淡淡的说:
“悠儿,过来给师父梳。”
梳并不是拿木梳随便划两下了事,滕君玉是让游悠给他编一个祭灶的型。
好在游悠也是心灵手巧,一边弄头,嘴里还能说两句漂亮话:
“师父,你这质可是真的不错啊,不仅质好,人也年轻,都找不着一根白呢。”
“师父,我在荠荷湖钓了一条金翅呢,那鱼我还是第一次见,长的好生神异。已经吩咐后厨做上了,待会儿好好给我们鹤鸣楼涨涨脸。”
滕君玉不为所动,他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他更关心的是,爱徒和女儿之间生了什么。
“你去见她了?”
游悠手上的动作一顿,接着用讨好地语气说:
“什么都瞒不过师父您啊,是我想念雪媚姐了,就叫她去见一面。”
滕君玉也懒得管是谁找谁,他又问道:
“你们见面,就只是吃了个饭吗?”
游悠有些脸红,小声说:
“还……亲了嘴……”
“还有呢?”
“还……用手帮雪媚姐弄了一下……”
“还有吗?”
“没了,师父真没了,其他事什么都没干了。”
游悠羞得头上都快冒出气来,虽然他私下里大胆,可面对长辈谈论这种事情……还真是……不知羞。
滕君玉却不觉得害臊,只做到这种地方,看来他这女儿也够纯的。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只剩下微弱的梳妆声。
冷不丁的,滕君玉又问出一句:
“她答应了吗?”
霎时间,游悠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空气中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