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婉进来之后,仔细打量着屋子。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靠墙的位置放的是一张单人床,被褥叠在一旁,床单也拉的很展,比起卧室,更像是旅店的客房。
如果把这狭小的空间比做一个火柴盒,盒子的一边是一张单人床,那么另一边就是一个衣柜。
门的位置开在床和衣柜中间,正对着门的位置放着一个箱子,根据木箱旁放着的坐垫来看,平时这个木箱也当做茶几使用。
如此狭隘的空间仍然有窗户,就开在放置单人床的那面墙上,看得出那面墙本来就是游悠房间里的一部分。
把光……分给了一个仆人吗?
芦荻打开箱子,快的拿出一件崭新的亵裤儿,然后迅合上了箱子。
“这件亵衣是新的,我也洗过,你拿去穿吧。”
白苏婉接过衣物,看着就要出去的芦荻,却没有让开的意思。
她拦在门口,直视着芦荻的双眼,问道:
“为什么帮我?”
是的,为什么要帮她,白苏婉想不通,明明第一次在窗边见面的时候,还能感受得到芦荻身上的敌意,可现在为什么又要帮她?
芦荻看着她的眼睛,沉默了片刻,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说了一句无关的话。
“房间门有钥匙,这很正常。”
白苏婉黛眉微蹙,不明白她在打什么哑迷。
“这是当时我问出和你一样的问题后,主子给我的答案。”
白苏婉一时之间不能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但是能感受的到,芦荻对自己没什么敌意,她只是在完成好作为一个女仆的任务:招待客人。
芦荻走出房间后,只留下少女一个人思索着。
她还要去服侍主子用餐,不能浪费时间。
芦荻带白苏婉绕个路的时间并不长,但是也足够游悠调整好自己的状态,直起身子来保持仪态。
“芦荻,白苏婉哪去了?”
游悠看着一个人来的芦荻,有些疑惑的问道。
“少爷,她换衣服去了。”
芦荻一边取出饭菜,一边回答主子的问题。
“换衣服?”
“嗯……有些湿衣服穿着难受。”
聪明人听话不用听完,游悠听了一半就明白是什么情况,鼓起小脸,哼哼地骂道:
“就该让她难受着,要不是看在她确实用心了的份上,早把她从窗户里扔出去了!”
想到白苏婉居高临下的雌性压迫感,即使年龄相仿,也让他无处可逃。
要说这事,也不能全赖白苏婉身上,游悠也明白自己当时是默许了。
但是只是默许亲吻了,后续白苏婉要动手他可没同意,当时就算是芦荻不来搅局,游悠也不会让她继续轻薄了。
越想越气,咬着烤土豆片,还补骂了一句:
“不知羞,哼!”
“芦荻,把她的那份饭菜也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