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雪媚姐不要再说了,我们保持距离,我不走就是了。”
游悠红着俏脸去收拾东西了,骆雪媚见美人不是真的怪罪自己,也放下心来,咂咂嘴捡起钓竿继续钓鱼了。
尽管约游悠见面的人是骆雪媚,但是她只是负责把食材和工具带来,然后就悠闲地钓起鱼来,将事情全部交给游悠包办。
这种情况再正常不过了,别说游悠如今是阁主,就是他日后做到了鹤鸣楼楼主,见到这种情况还是得自己挽起袖子上。
在游悠考进花府之后,才知道之前的自己对这个社会,这个世界的认知有多么浅薄。
别看游悠的职业好像很低贱,靠卖笑脸赚几个臭钱,但其实花府里的花男地位比寻常百姓家里的良家少男要高百倍不止。
最重要的就是,花府的花男是唯一可以认书识字,掌握知识的男人。
更离奇的是,他们还有一项冲击到游悠稚嫩心灵的权力:播种权。
在解释这个权力之前,先我们需要思考,女尊社会和男尊社会的伦理观念会一致吗?
男尊社会在伦理道德尚不完善之前,就不允许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生关系。这其中最重要的一点是为了保证自己血脉的延续。
古代女性生育有很大的风险,冒着生命的危险和男人外出捕猎供养的代价,使男人无法接受背叛。
可如果是女尊社会,那么男人是否背叛就无关紧要,因为强大的女性可以自己完成怀孕期间的觅食任务,从肚子里出来的孩子也一定不会是别的女人的血脉。男性只需要提供对应的基因就好。
在这种蒙昧的原始社会,男人的地位可想而知,在人类还未有明显的阶级化时,一个部落为了强大,一定会共用优秀男性的基因。
而在女尊文明的演变过程中,这一制度被掩饰成了花男制度。由于封建阶级的不平等,拥有权力的女人为高质量的男性基因设置了门槛。
作为使用门槛最高的花男,游悠再优秀也无法逃脱宿命。
但好在这里并非是原始社会,即使是封建社会,聪明的人仍然能努力改变自己的命运。
骆雪媚,是滕君玉的女儿。即使是滕君玉也不知道自己有几个女儿或者是儿子。毕竟夏朝只知其母不知其父的情况屡见不鲜。
骆雪媚是滕君玉的第一个孩子,所以当时十六岁的滕君玉对她牵肠挂肚,以后孩子多了,习惯了之后,对她们的关心也就越来越少了。
游悠将小火炉的顶盖打开,从怀中套出一个形似钢笔的铁质小棍,在小棍后方轻轻一按,前方就燃起了火苗。
将点火棍探入炉内点燃上好的木炭,然后宝贝得放回怀里。
骆雪媚听到声音,用成熟略带沙哑的御姐音问道:
“这破烂还留着呢?”
游悠手上功夫不停,一边忙活一边振振有词地说:
“这可是我的战利品,呵呵,我看是有人巴不得我丢掉销毁证据吧?”
“啧……”
小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嘴硬,难道他不知道这更容易激起女人内心深处的征服欲吗?
不过没关系,毕竟,再硬的小嘴儿,等会儿亲起来也是软绵绵,热乎乎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