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也就是过了今天晚上的除夕夜,钟声一响,就是新的一年了。
游悠知道张平攒些钱不容易,但是他不能不要,笑嘻嘻地收下,张平脸上的皱纹也笑出了开心的气息。
张平年龄有多大,游悠不好打听,毕竟是男子的秘密之一。但是肯定不只是作他叔叔了,叫伯伯还差不多。
不过男人嘛,肯定是叫的越年轻越好啦。
和张平聊了几句,滕君玉就穿着新衣,打开房门出来了。
“师父,新年快乐!”
“还没过年呢,这么急?”
滕君玉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但还是把手里拿着的大红包交给了蹦蹦跳跳的游悠。
“哇!师父福如东海,师父寿比南山,师父青春常驻,师父貌美……哎呦~”
“少贫嘴。”
滕君玉带着笑意戳了下游悠的小脑袋瓜,制止住了他说个不停的红唇。
“你这唇色……”
“啊,想着喜庆些好,就这样了。”
“胡闹。”
滕君玉拿出手巾,给游悠擦去了大半,只留下一抹浅红。
“准备好唱的歌了吗?”
“好了,今年唱《恭喜财》,师父和我一起唱吗?”
滕君玉有些好奇,问他:
“你去年也是唱了新歌,我可从没教过你那种唱法。”
“师父,我想出来的。”
游悠向他眨了眨眼,其中的意味只有师徒二人才懂。
游悠去年唱过的歌曲是《难忘今宵》,他改了一些歌词自己谱了曲,但总体味道没变。
当时游悠是自弹自唱,新奇的唱法让听歌的官员们都愣住了,她们还没听过这么新奇的唱法。
后来这曲子很快就传遍了江州,初一开门以后,来听曲子的人络绎不绝,让乐院名声大噪,开春就赚了不少银子。
每年除夕中午的表演,都是花府内部的表演。
去年是六院在一起献歌舞,今年则每个楼各管各的。
这里面有说法,但游悠并不关心,他巴不得每年都在鹤鸣楼里唱歌,轻松自在,完事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