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三十晚上,鹤鸣楼四楼,腾君玉的房间里,传来活泼的声音。
“师父,你看我这诗,灵光一闪就出来了!”
游悠把刚写出来的诗拿给滕君玉,滕君玉看完后,带着钦佩的语气说道:
“又是文曲星传梦不成?”
“师父,就当是我写的呗~”
对于游悠作诗时好时坏这件事,滕君玉有自己的理解。
好的诗都是文曲星托梦,他自己写的都是些辞藻堆砌,用词虽然华丽,但其实没什么味道。
看着游悠厚脸皮的笑,滕君玉也是无奈。
没办法,有的人是老天赏饭吃,游悠这是老天喂饭吃,人和人的差别就是这么大。
“好了,别贫,你自己写出来的那些诗好意思拿给我看吗?”
游悠一时语塞,外强中干地说道:
“我以后也能写出来的,现在只是在学习。”
“我看你还是别学了,省得文曲星看见你写的东西,不给你托梦了。”
师徒俩人说说笑笑坐到餐桌旁,桌上菜品的丰盛不输午宴规格,还有十几个焦糖布丁。
“师父,我敬你一杯!”
游悠将杯中的美人醉一饮而尽,滕君玉见了,说道:
“以后可别这么喝酒,不管你多能喝,都慢慢来。干杯的时候挡着脸,没有十息不要说喝完了。”
游悠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倒了一杯酒,学着滕君玉的样子,用云袖挡着嘴,一点点喝着。
若说一饮而尽的游悠有着女子的豪迈,那么现在他眼里的霞光更令人浮想联翩。
清纯得像是被不怀好意的女人骗来饮酒的邻家男孩,妩媚得又像情意绵绵的水乡美人。
只是年幼的面容更多突出清纯,此时还带着些许小心翼翼。
从滕君玉的房间里,看得到城里燃放的烟花,将黑色的夜空映照得万紫千红。
游悠一边看烟花,一边和师父闲聊,等看到师父吃饱喝足了,游悠才说出白苏婉昨天来找他的事情。
“师父,昨天白苏婉来找我了。”
见滕君玉没说话,游悠又接着说道:
“她以前很呆的,但现在突然一下子开窍了,我之前还以为她只把我当朋友哩。”
滕君玉淡淡的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