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她也没办法多说什么,至少还能记住庆祝,那也就很不错了。
要她烧饭也不可能会吧。
迎着妈妈坐到餐厅,她故意把没洗的药罐摆到吧台,妈妈看着摆在一边的药罐,摸了摸她的脑袋。
“小不点吃过药啦,有用吗?”
“又不是灵丹妙药,吃完就有作用。”
“好啦,姥姥疼你的,记得和姥姥说谢谢。”
“早就说过了。”
想起以前的姥姥和妈妈,她真的无法生气,而她也知道,妈妈为了养活她在努力工作,虽然她很希望妈妈能在家照顾她,但怎么可能任性。
吃的算不上愉快,妈妈拉着她问东问西,多半还是问交没交到朋友,也问了程昕昕的事,但因为不想让她担心,她也没有说绝交。
什么都说完时已经过了十点。
躺到床上,看着和秦语沙的聊天,她觉得自己是不是该说些什么。
但是说什么呢?
因为又不是她的错,可是秦语沙是在生气,她当然能看出来。虽然就因为一个小熊软糖她觉得不至于,而且契约还是秦语沙自己修改的,那她就是要求一下有什么不行。
说到底还是程昕昕对她好,因为程昕昕都不要求回报,而秦语沙要求的是她的身子。
虽然说是不涉及性,但是她嗅着耳朵捏着脚,该有感觉还是会有感觉。
不对,为什么会有感觉?
衣桐在夏天几乎35度的气温里打了个寒颤,看着空调,明明没开。
把糟糕的思绪藏好,再看手机程昕昕给她了游戏邀请,也确实好长时间没和她玩了,登进游戏,她现秦语沙竟然也有号。
但是不在线。
先把秦语沙的事放到一边,程昕昕开了麦,她们开始交谈。
说是打游戏,其实更像是在聊天,以往就是这样,和程昕昕一边聊天一边打游戏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说起来她们初中总是黏在一起,而且程昕昕也总是在其他朋友之间选择她,往往回家收拾好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有时候甚至早上起床才现一晚上都没有挂。
那时真的很开心。
但是,现在,衣桐现和她聊天的时候,还是在意着,是该去和秦语沙认错,还是不认错。
有什么认不认错的,反正错的又不是她。
这样想完,她想把秦语沙从脑海里赶走,结果,就看到她来了消息。
?
“?”
是什么意思。
有什么值得“?”
的?
装什么装啊,哪不满意说出来不就好了,想着想着,被人在草里蹲了。
程昕昕嘲笑的声音很响,她咽不下气,回到和秦语沙的聊天,敲了个“!”
过去。
秦语沙正蹲人呢,结果衣桐突然了给消息过来,消息栏自动下拉,她赶忙划掉通知时,有人进草了。
她没来得及跑,死了。
方冉笑她送人头。
好气!她回到和衣桐的聊天,咬着牙用感叹号刷衣桐的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