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她也没办法骂秦语沙。
漱了下口,她对着倚在洗手间门框的秦语沙说:
“药锅里有药,你帮我热一下。”
“好的。”
秦语沙走向客厅,看着褐色的药液,想起衣桐喝时眉头紧锁的脸和自己品尝时的辛辣冲鼻。
那段记忆真的让她口干舌燥。
一回生二回熟,她刚把药给热好,衣桐就来了。
后者已经穿戴整齐,见到碗里的药后,端起来一口就喝了下去,秦语沙走到她的身前,掏出昨晚买的糖。
衣桐看到沉默一下,还是没有接过。
“我有。”
她虽然嘴上那么说,但是似乎没有去吃的意思。
没有去吃,就是没有。
秦语沙见她要走,抓住了衣桐手腕。
“吃。”
“不吃。”
“要我喂你?”
“不吃。”
她昨晚即买了QQ糖,又买了小熊软糖。
本想着开心就给她QQ糖,不开心就给她软糖,看到早上打着的电话后,她庆幸自己没有一时糊涂不带软糖。
“我说了,喜欢QQ糖。”
“现在是我在照顾你,所以你得吃软糖。”
“我不吃,以后我吃药你可以不给我。”
“必须要QQ糖吗?”
“对。”
“为什么?”
秦语沙觉得追问的自己有些烦,但还是想问。
“我不可以吃自己喜欢的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