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坤在監視器前聽到童言瀟說這句話,滿意地喝了一口啤酒,舒爽地嘆了口氣:這姓童的癖好倒是特殊,夠變態。
阿坤看膩了兩人的表演,起身伸了個懶腰,讓手下繼續監視,自己則抱著送來的豬仔上床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童言瀟終於把熟睡中的蘇昱暉那頭盔取下來,但他頭上的頭盔卻一直戴著。蘇昱暉睡眼朦朧睜眼看著他,不理解這瘋子異常的行為,也懶得去理解。
童言瀟戴著頭盔,特地在攝像頭面前晃了一圈,保證監視器前的人能看到自己的頭盔,轉頭對蘇昱暉說道:「把自己洗乾淨些,晚上我還要享用。」說完轉身想走,又想起什麼似的轉頭對他道,「好好吃飯,我不喜歡餓瘦的身體。」
蘇昱暉懶得理他,偏頭過去繼續睡。
童言瀟見他愛答不理的樣子,一句話也不說,轉身出門。打手吊兒郎當地站在門外,見童言瀟頭戴頭盔出來,都愣了一下,憋住笑帶他出去。
接下來的幾天,都是同樣的場景:童言瀟戴著鋼鐵俠的頭盔進包房,然後將蜘蛛俠頭盔扣到蘇昱暉頭上,接著便是各種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
蘇昱暉身體雖然恢復了些,但被綁住只有被迫承受的份。完事後,童言瀟再戴著他的鋼鐵俠頭盔離開。
每日都看鋼鐵俠玩弄蜘蛛俠,阿坤實在看膩了,便沒怎麼關注1o7包房,轉而去看送來的豬仔去了。
這一天,完事後童言瀟見蘇昱暉閉著眼睛似乎睡著了,終於輕手躡腳把他頭上蜘蛛俠頭盔取下來,自己也把鋼鐵俠頭盔取下來,從背後抱著蘇昱暉入睡。
電擊毒打的折磨,就是再好的身體也承受不住。加上每日被關在這方寸之地,和外面完全斷絕消息,只有發呆,清醒著面對自己瘦骨嶙峋的身體,蘇昱暉的精神已全面垮了,他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還沒死,就會先瘋了。
「童言瀟,你殺了我吧,就當是做好事……」突然,懷中的蘇昱暉用極其輕微的耳語對童言瀟說道,「日日夜夜的折磨,我快瘋了。」
「求求你,殺了我……」蘇昱暉的聲音透著深深的絕望和厭世,「我已經不恨你了,不恨任何人,我只想死……」
自從上次自殺被毒打後,蘇昱暉不敢再起自丨殺的念頭,他只有求助童言瀟:「念在同學一場,念在之前還有半分情誼……求求你,讓我解脫吧。」
童言瀟在他身後笑得像一條惡狼:「蘇昱暉,你太天真了吧?先,我好不容易得到你,我為什麼要幫助你自殺?第二,我花了錢呢,我才享受幾天就讓你去死,多不划算;第三,幫你自殺,陳軍豈會放過我?我才沒這麼傻。」
蘇昱暉心如死灰,冷笑了下低聲說道:「是我天真了……真是瘋了,居然又求助你。」
童言瀟的手毫不客氣地在他脖頸亂摸,停留在那雙薄唇上:「要我幫忙結果你性命,也不是不可以。」童言瀟邪笑了下,嘴唇抵在他耳邊輕聲道,「你說聲你愛我,我就幫你。」
「我愛你。」蘇昱暉閉著眼睛麻木又順從。
第53章好一招金蟬脫殼
他毫無感情的表白突然激怒了童言瀟,手指作惡地撫摸著蘇昱暉的唇,臉上掛著陰毒的笑,攪動著那條毫無生氣的舌頭,在他耳邊咬牙切齒地說道:「蘇昱暉,當我是傻子這麼好騙?我知道,你一直看不起我,跟那些同學一樣,覺得我家裡是做垃圾回收的……你看到我被人打得流鼻血,過來給我遞紙巾,不過是可憐我。你呀,真是善於偽裝自己,把自己裝得多清高,可是你看看你自己,在床上多淫丨盪。」
說著他不顧蘇昱暉身體虛弱,一把將他扳得正面朝上,翻身壓在他身上,匍匐下去盯著那張迷離的眼睛,臉上掛著惡毒的笑:「你要不要看看你在我身下哭泣求饒的樣子?」見蘇昱暉一臉屈辱,童言瀟越說越來勁,「看看我們人淡如菊、清冷不凡的暉哥,那副欲仙欲死的淫相。」
他一隻手捏住蘇昱暉的下頜骨,逼他看著自己,可是蘇昱暉不肯睜眼。
童言瀟怒了,徑直放開他的臉,狂暴猛烈,嘴裡不斷污言穢語羞辱他:「你不是清冷嗎?怎麼皺眉了?怎麼要哭呢?疼嗎?疼就對了!蘇昱暉,我告你,你下半輩子只能這樣任我侮辱。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變心,我會非常樂意一直折辱你!」
蘇昱暉強行咬著下唇,忍受著童言瀟的身心侮辱。
這一次,童言瀟跟發了瘋似的,完全不把蘇昱暉當人,粗暴殘酷程度令人咂舌。本就虛弱的蘇昱暉,在清醒著承受了兩個小時的折磨後,直接暈過去了。
監控那頭的打手本來興致盎然,可看到童言瀟那麼粗暴蠻橫,打手心裡忍不住發寒:這童言瀟,太他媽變態了。
蘇昱暉再沒開口跟童言瀟說過話,像一具死屍一樣承受著童言瀟變態的癖好,醒過來又暈過去,反反覆覆。
凌晨,童言瀟已經走了,可是監視器里能看到蘇昱暉雙手被綁著吊起來,頭顱低垂著,一條腿也被高高吊起,另一條腿無力地耷拉著,看樣子又暈過去了。
阿坤過來了,打手連忙跟他匯報昨晚的情況,說完指著監視器里說道:「坤哥你看這多慘。」
阿坤看著監視器里蘇昱暉半死不活的樣子,也忍不住皺眉:「還剩三天,這個月完了讓蘇昱暉休息一周。本來能幹幾年的,別他媽一兩個月就給我搞死了,那我賺什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