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Z:?】
【苦逼程序猿:?】
【聽風就是雨啊:?】
【信女求發:?】
【我看你就是欠的:癲公。】
蕭以白回住處的路上,試探性地敲了敲耳機。
「蘭橋,能聽見嗎?」
耳機沒有聲音,連環境音都聽不見。蕭以白愣了一下,他是敲開,不是敲關吧?
只好又敲了一下試試。
那邊有了明顯接通的滋滋聲。
「蘭橋?」蕭以白愣了一下。
對面有很小的環境音,蘭橋的呼吸聲夾在裡頭,微弱不可聞:「嗯。」
不知來由的恐慌忽然席捲了蕭以白,他應允蘭橋的坦白里,並沒有那些東西。不是他刻意要瞞著什麼,而是沒必要的。
是他言語無法自我詆毀,但不願意讓蘭橋看到的,真實的自己。
「蘭橋。。。。。。」
「要接近於清才能確定的事,是什麼啊?」蘭橋的聲音很輕很軟,好像搭在他肩膀呢喃,酥人骨頭,「三年前發生的事,能和我說嗎?你知道兇手是誰對嗎?」
蕭以白站在原地,心臟像被海浪拍打,他好像在被信任著,不確定。。。。。。但很熟悉。
「不和我說的話,我可能會去接近於清。」
「不要!」
蘭橋在沒什麼人的化妝間,借著窗戶往外看,城堡,沙灘,椰樹林和海。
他伸手擋住視線里那片海,忽然無比寧靜:「我見過她,我記得她。她說要在日暮時分回來,才能許願。你看蕭以白,時間是不是到了?」
蕭以白順著他的輕吟,往大海看去,金黃漫上沙灘,如同電影裡不期而遇的瞬間,他看到晚霞,看到不平靜的海浪。
「我,我要離島蘭橋,最多五天,就會回來。蘭橋,不要接近於清,我們低估了他,情況有點複雜,好嗎?」蕭以白沒頭沒尾地說。
蘭橋不逼迫,連慕奕華和沈幸都被他排在外面,自己又憑什麼呢?
但他沒有什麼酸澀或生氣,只是想到蕭以白曾用aI復原的記憶畫麵攤開自己的苦難,想到那個溫柔美麗的女人,凋謝在盛開的年華。
留下她悉心哺育的果實。
蘭橋知道自己能力有限,強行分擔無益,但他也不能裝沒聽到。
蕭以白好像一個對社交和情感冷漠的人,但其實他也會下意識溫柔,也會改正,也會慌亂和高興。
他只是,沒有那麼多的精力。